她会在洗碗时故意脱到只剩一条内裤,会主动翘起屁股邀请我侵犯,会在我进入她时,一边呻吟一边娇声喊着要我射在她最深的地方。
而这一切的改变,全都是我造的。
这种感觉,让我心里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像是亲手雕刻出属于自己的艺术品。
像是把一个纯朴的人妻,一点一点地染上欲望的颜色。
现在的她,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硬得发疼。
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
她笑着,像早就知道会这样,一边把屁股更高地翘起来,腰弯得更深,双手撑着流理台,主动把腿分开一点。
我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手指穿过她内裤边缘,滑进早已湿润的蜜穴。她颤抖着笑了一声,屁股轻轻一抬:
“你不是说要吃甜点吗?怎么还不开动?”
她说得那么自然,那么轻松,彷佛把自己身体的每一寸,每一滴,都当成了专属于我的食物。
我受不了了。
一把撕开她薄薄的内裤,肉棒直接顶了进去。
她被突如其来的深入顶得骤然颤抖,嘴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我一边狠狠撞击,一边看着她双手抓着流理台的边缘,指节因为太用力而泛白,腿因为高潮前的紧张而微微发抖。
她的T恤早已滑到腰间,裸着背,腰肢纤细柔软,随着我每一下深插而剧烈晃动。
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下,反射着厨房暖黄色的灯光,性感得像是被火光照亮的裸体雕像。
我抓住她的腰,把自己狠狠地埋进她最深的地方。
“动……哈啊……哈啊……太、太深了……好满……”
她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整个人像被高潮的海浪推着往前飘。
我咬着牙,感受她体内一波又一波紧缩的抽搐。
这种感觉。
这种把她从清秀市井少妇,慢慢调教成只对我展现这副模样的过程。
这种看着她在市场里卖鱼时干干净净、在我面前却跪着叫着要我狠狠干她的反差。
让我每次进入她时,都有种近乎病态的满足与征服感。
她就是我的作品。
我的财产。
我的禁忌乐园。
我抱紧她,最后几下狠狠地冲刺,把滚烫浓稠的一切灌进她深处。
她瘫在流理台上,腿发抖,小腹微微颤抖着,嘴里还断断续续吐着我的名字。
我低头,舔过她汗湿的脖子,闻着她身上混着盐味与性爱气息的体香。
身下这个曾经朴素的人妻,现在,完完整整,只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