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楚泽渊朝起居室走去。
悦悦要跟着，楚泽渊摸摸她的头，“舅舅和舅妈有要紧事说。”
悦悦乖巧懂事，于是没再跟着他，跑回楚母身边了。
楚泽渊进了起居室，关了门，又再给施向雪打电话。
她没掐断，但也没接。
过了一会儿，楚泽渊给她发信息。【你莫名其妙打电话来骂我一顿，总得告诉我是什么事吧？】
施向雪在酒店房间里，冷脸看了一眼信息。
当然不可能回复他，他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他自己不清楚，装什么装。
他怎么不去给施彤导的电影当男主角去。
孙南琴坐在施向雪身旁，揽住她的肩膀，“施彤挺厉害的。”
短短一句话，施向雪听得明白孙南琴是什么意思。
因为丁青仪厉害，所以教出来的女儿自然也厉害。
这母女俩够恶毒的，为了荣华富贵，什么手段伎俩都使得出来。
她们对艺术品又不感兴趣，为什么非要她妈妈的画呢？
纯粹就是为了恶心她。
楚泽渊等了一会儿，不见她回复，又发条信息，
【向雪，有什么事你要跟我说清楚呀，别让我猜，我猜不出来。】
【大晚上的，你总不能让我现在开车去六头山找你吧。】
施向雪还是不理他，去抹护肤品，孙南琴站在她身后，帮她吹干头发。
楚泽渊在楚家老宅起居室里等不来她的回复，恼火，踹了一下沙发。
然后他给张明珊打电话。
张明珊此时正在家里拿着平板追剧呢，看到楚泽渊来电，眨了眨眼睛，心想他想干嘛？
她是施向雪的律师，肯定是要接这个电话的，以免有什么要紧事。
于是她接通了，“有什么事不能白天联系，要大晚上的打扰人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