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够了，不特意打电话给她的律师控诉她。
“真是小心眼。”
张明珊听了，扑哧一笑，“他好像挺火的，你因为什么事骂他？”
施向雪就把画的事说了。
张明珊听了，破口大骂，然后她说：“你还是太善良了，只是打个电话骂他几句，要是我，非杀到他家里踹他几脚不可。”
“实在是太过分了。”
“但听他的意思，好像不知道你是因为这个事骂他呢。”
施向雪回她，“那更让人生气，他觉得他的所作所为一点问题也没有。”
“那我要不要告诉他？也许告诉他，他心里有愧，会把那幅画拿回来给你？”
施向雪沉默了。
如果楚泽渊是送画给别人，不是施彤，她都没这么生气。
“向雪？”
施向雪回张明珊，“那幅画应该是我妈早年卖掉的，楚泽渊买到了，那就是属于他的，他爱送给谁，是他的自由。”
“不是我的，不存在拿回来这个问题。”
“我只是很生气和难过他送给了施彤。”
张明珊叹气，“没事，不管他要不要从施彤那里拿回来，都要跟他说。”
“他不满你骂他，要追究是什么事，那就告诉他。”
“他要是还有良心，就把画要回来。”
“就这样，我现在跟他说。”
然后怕施向雪阻止她似的，张明珊立马挂断了电话。
然后，张明珊一刻也不推迟，给楚泽渊打电话。
楚泽渊还坐在起居室里，拿着手机，冷沉着脸等着消息。
他甚至已经有了可能没有消息的心理准备。
手机响的瞬间，楚泽渊像是神经被拨动了一下，身子微微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