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将站在门外的灯换做爱音或者素世,此时一定会立刻报警,但是高松灯,她的思维跟其她女孩子是不一样的。
从小,灯在旁人看来就像是自闭症,幼稚园时期,明明其她同学都害怕虫子,她却给其她人看手中抓来的滚虫,很多行为都十分怪异,哪怕到了高中,沉默寡言的灯也有着收集路上石头的癖好。
她对“常识”的界定感与其她人完全不一样。
高松灯并不是自闭症,她不抗拒接收外界的信息,只是从小时候开始,灯对这些信息的理解就与其她人不同,从那次滚球虫吓到同学大哭,甚至同学的家人打电话给自己母亲,高松灯才发现自己与其她人的差异。
自己的异常认知会伤害到我人。
从那以后,灯的性格变得内向,话也不多,只是将平时的认知和感受画在了自己的绘本上。
高松灯对未成年性交的严重性没有概念,现在立希已经生气的走开了,爱音素世和乐奈在杂物间进行着自己常识外的事情,她站在门外,只觉得自己被抛出了世界。
但如果让她现在就参加进里面的“性交”,灯也不会去做,只是看着那根阴茎,想像着下面被它撑开,高松灯就本能地觉得害怕。
突然,门被打开,几个人从杂物间走了出来,高松灯看得见爱音脖子上的汗水。
“高松同学!”
爱音突然开口叫着灯,让刚刚偷窥紧张的灯被吓了一跳。
“千早…千早同学……”
“练习结束后,打算去哪里?要回家吗。”
爱音说着,脸颊上还泛着潮红。
灯只是看了爱音一眼,爱音的状态让她想起刚刚杂物间内的一幕,她急忙低下头,不敢与爱音对视。
“星像馆……。”
爱音继续说着:“我和一辉君想一起去,会介意吗,高松同学?”
“……诶?”
高松灯从来就没跟其她人一起去过星像馆,这是她自己的爱好,她也知道成员们并不感兴趣。
但现在,之前陷入奇怪的被剥离感的灯,只是稍稍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高松灯抬起头,偷偷看着排练室内陌生的我,感受到灯的视线,我咧着嘴露出了微笑。
高松灯发出了小动物一样的微弱声。
似乎被我笑容惊到了,灯不敢再与我对视。
看着我,灯又想起了我身下那根狰狞的阴茎,以及它在爱音体内运动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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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像馆内的灯光已经暗下来,高松灯躺好在椅子上,身旁是我。
昏暗之中,灯感觉到我主动握起了她的手。
是十指相扣的方式,灯有些害羞,但她并没有挣开我的手,星像馆的投影已经开始,大片星光布满天顶。
看着黑暗中的星体,高松灯的心情才平静下来,来这里这是她为数不多的爱好。
安静地过了一阵,灯突然感觉手上一紧,我的手指正紧紧扣在她手上,按得灯有些发痛。
向身侧看去,昏暗中,爱音正被我压在身下,我的腰部上下耸动着阴茎在千早爱音私处来回进出着,每一次深入都在爱音小腹上顶起龟头的形状。
就算是高松灯,也知道性交这种生殖动作是极为私密的行为,是绝对不能在公共场合做的。
高松灯瞪大了琥珀色的眼睛,这种超出常识的事情发生在眼前,只让她觉得害怕。
我侧过头,另一只手轻轻竖在唇上,对着灯做了个微笑。
我的龟头在爱音子宫内快速进出着,她淡灰色的眼瞳向上翻去,身体开始大幅颤抖,喉咙里冒出了被压抑住的杂音。
星像馆内的人群(都是女性,前后出现人群都同此)自然没什么反应,我带着手机,所有人都在范围催眠的简单常识修改内,忽略了这一异样。
我看着高松灯,轻声说出了那句蓄谋已久的话:
“Tomorin酱,不来试试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