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阳看着她涨红的脸，突然松开手。
郑雨昕瘫坐在地，剧烈的咳嗽。
“滚吧。”贺子阳整理着袖口，语气平静的可怕，“告诉夏晟，游戏还没结束。”
郑雨昕跌跌撞撞的冲出贺氏大楼，直到坐进出租车，才敢放声大哭。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她：“小姐，去哪？”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无处可去。
父亲的公司？那群董事会的人早就看不起她。
夏晟？他身边已经有了赵书彤。
贺子阳？那个疯子刚才差点杀了她。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郑小姐，如果你想真正摆脱贺子阳，明天上午十点，半岛咖啡店——赵书彤。】
郑雨昕盯着屏幕，手指微微发抖。
次日，半岛咖啡。
赵书彤看着对面憔悴的郑雨昕，推过去一份文件：“看看。”
郑雨昕警惕的翻开，随后瞪大眼睛：“这是。。。。。。”
“贺子阳这些年的违法证据。”赵书彤抿了口咖啡，“包括他贿赂官员，作假账，甚至。。。。。。”她顿了顿，“雇了人威胁竞争对手的记录。”
郑雨昕手指颤抖：“你为什么帮我？”
“不是帮你。”赵书彤微笑，“是帮夏晟彻底解决麻烦。”
郑雨昕苦笑：“你还是这么直接。”
“直接点好。”赵书彤注视着她，“郑小姐。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带着这些证据去警局，换取证人保护，第二，继续被贺子阳控制，直到他拉你一起下地狱。”
郑雨昕沉默良久，突然问：“夏晟。。。。。。知道你来见我吗？”
赵书彤摇头：“这是女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