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静的身体在石柱上颤抖,胸前的绳子吱吱作响,缓缓松动。
她的脚尖拼尽全力撑住平台,但折腿缚的双腿毫无用处,五花大绑的双手早已麻木,血液循环受阻让她感到阵阵眩晕。
催情药的热流在她体内肆虐,皮肤敏感得像着了火,绳子的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刺痛和羞耻的快感。
底下的假阳具像一头冷酷的猛兽,尖端已经挤压着她的阴道入口,冰冷的触感让她心跳几乎停止。
“坚持住…不能放弃…”路静在心里默念,咬紧牙关,试图用最后的力量挺住。
但她的肌肉早已筋疲力尽,催情药让她身体软弱无力,绳子的松动毫不留情。
她的身体又下滑了一厘米,假阳具的尖端开始强行撑开她的阴道,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不…不要!”路静低吼道,声音中带着绝望和愤怒。
她试图收紧身体,抵抗下坠,但她的努力像是徒劳的挣扎。
黑衣人们的嘲笑声在山洞中回荡,戴面具的男人站在一旁,冷眼注视着她,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意。
“坠下去吧,路小姐。”他低声说,语气像恶魔的低语,“接受你的命运。”
路静的意志在恐惧和羞耻中摇摇欲坠,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她。
绳子最终失去了最后的支撑,她的身体猛地一沉,假阳具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阴道。
剧烈的疼痛像刀子一样撕裂了她的身体,她发出一声尖利的scream,声音在山洞中回荡,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鲜血顺着她的腿根流下,滴落在平台上,猩红的颜色在油灯的火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路静的身体痉挛着,疼痛不仅来自生理的撕裂,更来自内心的崩塌——她的尊严、她的纯真、她的希望,在这一刻被无情地碾碎。
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但她无法阻止眼泪从眼角滑落。
黑衣人们爆发出sickening的欢呼,像是庆祝一场胜利。
路静闭上眼睛,试图隔绝这一切,但疼痛和羞耻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
她的脑海里闪过家人的笑脸、大学的图书馆、那些曾经温暖的记忆,但这些画面在现实的残酷面前显得如此苍白。
山洞的深处,一阵低沉的鼓声响起,像是一种仪式的高潮。
石柱旁的人群分开,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的面容被兜帽遮住,只露出一双冷酷的眼睛,气场威严而恐怖。
戴面具的男人恭敬地退到一旁,显然这个女人就是天鹭会所的真正主宰——会长。
会长站在路静面前,目光像刀子一样在她身上游走。
路静依然被绑在柱子上,身体因疼痛和药物而颤抖,鲜血和泪水混合在她的脸上,显得脆弱而凄惨。
会长抬起手,示意众人安静,鼓声戛然而止。
“路静,”会长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你的破处仪式已经完成。从这一刻起,你不再是过去的自己。你属于天鹭会所,属于我们。”
路静瞪着她,眼中满是愤怒和绝望,但她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你们…这些畜生…我不会屈服…”
会长笑了,笑声冷得像冰。
“屈服?亲爱的,你的身体已经替你做出了选择。”她转过身,对着围观的黑衣人宣布:“仪式完成!现在,她是你们的了。”
人群爆发出更加狂热的欢呼,路静的心沉入谷底。她知道,这只是噩梦的开始,更可怕的折磨正在等着她。
黑衣人们迅速行动起来,将路静从柱子上解下。
她的身体虚弱得几乎无法站立,鲜血和药物的作用让她意识模糊,但她依然试图挣扎,哪怕只是徒劳的反抗。
黑衣人毫不留情地将她拖到一个新的装置前——一个由金属和皮革制成的轮奸架。
轮奸架形状怪异,像一张倾斜的床,表面覆盖着黑色的皮革,四角镶嵌着铁环和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