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鹭会所的空气总是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恐惧的味道,这一天,宿舍的铁门在清晨被粗暴推开,刺耳的吱吱声像一把刀划破寂静。
路静和其他五个女孩——李君筠、林雯、鲁淑晨、王苏、欧倩薇——跪在地板上,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前,脚踝被脚镣锁在地板的铁环上。
路静的眼神空洞,满身鞭痕和前一晚的污迹还未完全消退,假阳具的定时振动让她身体敏感而疲惫。
她的内心深处,那微弱的火苗依然在挣扎,但每一天的折磨都在将它推向熄灭的边缘。
两个黑衣管理者走了进来,目光冷漠如冰。
其中一人冷冷宣布:“今天有场特别的展览。宋雪,企图反抗的贱货,将作为‘活教材’示众。你们都得去看,好好学着点。”
路静的心猛地一沉,宋雪的名字在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她只在宿舍的低语中听过的女孩,据说曾试图偷窃管理者的钥匙逃跑。
她抬头看向李君筠,试图寻找一丝解释,但李君筠只是低垂着头,语气平静而冷酷:“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路静,你得认命。”
路静的嘴唇颤抖,她想问些什么,但李君筠的眼神让她沉默。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顺从,像是在警告她:任何反抗的念头都是徒劳。
其他四个女孩同样沉默,她们的眼神空洞,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恐怖的“教育”。
黑衣管理者解开女孩们的脚镣,强迫她们站起。
路静的双手依然被绑在身前,麻绳勒得手腕生疼,双腿因长时间的束缚而僵硬。
她被推搡着,与其他女孩一起被带出宿舍,穿过一条阴冷的走廊,走向会所深处的一个实验室。
实验室的铁门厚重而冰冷,推开时发出一声低沉的轰鸣。
房间内宽敞而阴森,墙壁是冷硬的白色瓷砖,中央是一个金属手术台,周围环绕着几盏刺眼的无影灯。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夹杂着一丝金属的腥气。
墙角摆放着各种仪器和工具,玻璃柜里陈列着注射器、手术刀和不明用途的金属器具,像是一个扭曲的科学殿堂。
宋雪被绑在手术台上,双手和双腿被皮带固定在台面两侧,身体呈大字形,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她的脸上满是淤青,嘴唇干裂,眼神中混杂着恐惧和愤怒,但更多的是绝望。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已被折磨得筋疲力尽,但她依然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路静和其他五个女孩被推到实验室的一侧,强迫她们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双手被绑在身前的麻绳勒得更紧,管理者站在她们身后,手持电棍,随时准备惩罚任何不听话的举动。
路静低垂着头,试图不去看宋雪,但手术台上的身影像一根针,刺入她的内心。
她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椎升起,恐惧和无力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
实验室的门再次打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的头发花白,戴着金丝眼镜,脸上挂着一种冷漠的微笑,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科学家。
他推着一辆小推车,上面摆放着注射器、药瓶和几把手术刀,金属器具在灯光下反射出寒光。
他的出现让实验室的空气更加沉重,路静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博士站在手术台旁,目光扫过宋雪的身体,像是审视一件实验标本。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带着一种学术化的冷酷:“人在忍受疼痛的时候,需要调动身体的诸多潜在能力,消耗极大的体力。所以说,确实存在所谓‘被疼死’的情况。”
他从推车上拿起一只注射器,针头朝上轻轻一推,一支细小的水柱喷射而出。
路静的胃部一阵翻涌,她试图闭上眼睛,但身后的管理者用电棍在她背上轻轻一戳,迫使她睁开眼。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直视手术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博士继续说道,语气像是在课堂上讲解公式:“因此,我们先为我们宝贵的教学材料注射1毫克剂量的强心针,也就是医学上的肾上腺素。它的作用是增加心跳速率、提升呼吸深度和速率,并延缓肌肉疲倦。”他一边将针头刺入宋雪的手臂,缓缓推注药液,一边接着说:“我们这一步的目的只有一个:不能让我们的教学材料因为心脏猝死或肾衰竭而过早死去。”
宋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低沉的呻吟,像是被强行拉回痛苦的深渊。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但很快被绝望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