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的空气冰冷而凝重,弥漫着血腥、汗水和路静体液的刺鼻气味。
昏暗的灯光投下狰狞的阴影,墙壁上的铁链和刑具在微光中闪烁,像是在嘲笑她的无助。
路静被从金属椅子上解下,身体已如一具破碎的布偶,胸部和小穴布满电击的焦痕,乳房因榨乳器的压迫而红肿不堪,臀部的伤口因铁棍击打而血肉模糊。
她的双手被粗麻绳勒得血迹斑斑,催情药和敏感油的残余让她身体敏感得近乎崩溃,每一丝触碰都像是在撕裂她的神经。
她的眼神空洞,泪水和鼻涕混杂,满脸狼藉,意识在痛苦中游离,像是被拖入无底的深渊。
助手冷笑一声,拍了拍手,转向王少,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兴奋:“王少,这贱奴还没玩够吧?我有个好主意,保准让您爽翻。”他指了指房间角落的一个铁质十字架,表面布满锈迹,两侧和顶部焊着铁环,专门为捆绑和羞辱设计。
“把她绑上去,玩点新花样,怎么样?”
王少的嘴角扯出一丝残忍的笑,目光在路静身上游走,像是猎人在审视猎物。
他点了点头,低声说:“不错,路大小姐,当年你让我社死,今天我得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生不如死。”他的声音中透着报复的快意,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刀,刺入路静的灵魂。
助手粗暴地抓住路静的头发,将她拖到十字架前。
她的身体瘫软,几乎无法站立,臀部和乳房的伤口触碰到冰冷的铁架,剧痛让她低声呜咽,但嘴里的布条让她发不出声音。
助手将她背对他们,强迫她面向十字架,用粗麻绳将她的双手和双脚分别绑在十字架的四端。
绳子勒得极紧,深深嵌进她红肿的皮肤,磨出新的血痕。
她的身体被拉伸成一个大字形,背部和臀部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鲜血顺着大腿滑落,滴在地板上。
催情药的热流让她敏感得几乎发狂,绳子的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刺激她的神经。
助手从工具桌上拿出一堆彩色气球,笑着对王少说:“王少,给你加点乐子。”他将气球用细绳绑在路静的背部、臀部和腿上,气球在昏暗的灯光下晃动,像是对她尊严的嘲弄。
路静的意识模糊,黑暗的眼罩仍蒙着她的双眼,未知的恐惧让她身体颤抖。
她听到了气球的轻微摩擦声和助手的低笑,内心涌起一阵绝望的预感,但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助手从墙角取来两把气枪,枪身漆黑,装填的是塑料弹丸,虽不致命,但击中皮肤会带来尖锐的刺痛。
他递给王少一把,邪魅一笑:“王少,咱们比比枪法,看谁打爆的气球多!这贱奴的背可是个好靶子。”王少接过气枪,试探性地扣动扳机,塑料弹丸射出,击中墙壁,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他的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低声说:“有趣,路大小姐,这游戏可比你当年的广播好玩多了。”
路静的内心猛地一沉,悔恨和恐惧交织,像是被拖入更深的深渊。
她想尖叫,想求饶,但布条堵住的嘴让她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
她的脑海中闪过宋雪的影子——那焦黑的躯体、实验室的滋滋声、涣散的眼神——提醒她,天鹭会所的黑暗和王少的报复已将她逼入绝境。
她的悔恨如毒蛇般噬咬她的灵魂,她后悔用广播羞辱王少,后悔自己的刻薄,后悔让自己沦为这无尽的玩物。
王少率先开枪,塑料弹丸精准地击中路静背部的一个气球,气球爆裂,发出尖锐的砰声。
弹丸擦过她的皮肤,留下一个红肿的印记,尖锐的刺痛让她身体猛地痉挛,喉咙里挤出被布条压抑的呜咽。
助手紧接着开枪,弹丸击中她臀部的气球,伤口被弹丸擦过,鲜血渗出,混杂着汗水,滴在地板上。
两人像是猎人般兴奋,轮流扣动扳机,气球一个接一个爆裂,弹丸在路静的背部、臀部和腿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红肿印记,每一击都像是在撕裂她的神经。
王少一边开枪,一边继续嘲讽:“路大小姐,怎么样,这枪法比你当年的嘴皮子如何?还记得你怎么骂我的吗?‘癞蛤蟆、垃圾、一辈子没人要!’现在看看,谁才是靶子?”他的声音中透着报复的快意,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刀,刺入路静的灵魂。
助手冷笑一声,补上一枪,弹丸击中她臀部的伤口,剧痛让她身体猛地一颤,意识更加模糊。
路静的意识在痛苦中游离,黑暗的眼罩让她无法预知弹丸的下一击,未知的恐惧让她几乎崩溃。
她的身体因催情药和敏感油而异常敏感,弹丸的每一次擦过都像是在放大她的痛苦。
她的背部和臀部布满红肿的印记,气球的碎片黏在血迹上,像是对她尊严的最后嘲弄。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放过我!
我错了!
但布条和绳子让她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气枪的游戏持续了近二十分钟,路静背上的气球几乎全部爆裂,皮肤布满红肿的印记,鲜血和汗水混杂,顺着十字架滑落。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身体因疼痛和催情药而颤抖,像是被抽干了生命的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