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引才眉头紧锁:“不表哥,我不要其他人,我只要祝圆。”
陈扶上冷哼:“你怕是被那个女人迷了心智!其余人表哥都能给你牵桥搭线,她不行!”
柳引才:“那我们便不能是兄友弟恭的关系了,抱歉。”
二人不欢而散。
柳引才甩袖离去。
葡萄找了一圈,没找到柳引才,不成想却在回到陈府时正巧撞上。
她听了全程。
所见到的,便只有柳引才毫不掩饰,对她家姑娘的喜爱。
相对的,是陈扶上对她家姑娘的贬低。
明明是表兄弟,却天差地别。
葡萄对这个柳引才大大升了好感。
这个人既然喜欢她家姑娘,那给个机会,试探一二,也未尝不可。
于是,葡萄脸一抹,换了一副凄凄惨惨的面孔,拿袖子捂住眼睛,“不经意”地被心思凝重的柳引才喊住:“葡萄?”
“你这般着急忙慌的,是祝姑娘出了事?”
葡萄眼珠一转,哭啼地对他道:“姑娘她被这陈府蹉跎,那么娇小的身子,劈了全府的柴,连给牲口喂饭生火的柴也由姑娘劈!”
“累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满头大汗,泪眼婆陀……”
还未等葡萄卖过惨,便见话都没听完的柳引才要快步去寻,但关心则乱,他又不好意思地折返回来,问道:“祝姑娘住哪?”
葡萄哭哭啼啼:“后院柴房!”
*
陈大莫名觉着陈扶上在憋闷气。
他问:“主子不是厌恶祝姑娘吗?”
陈扶上只是道:“现下祝姑娘在何处?”
陈大:“祝姑娘在后院劈柴。”
陈扶上停笔平纸:“其实,若我在那日争了一二,她便不会怒我不争,那她只是跪一日祠堂便是了。”
他不经意地问:“祝姑娘劈得如何?”
陈大:“不知。”
这句话落,陈大被陈扶上盯得发毛。
陈大突然福至心灵,他握拳:“不然,祝姑娘苦难得很!”
陈扶上点头,起身:“备点糕点和饴糖,她喜爱这些小零嘴。”
“罢了,你我去柴房看看。”
“要柴房的日子太苦了,她知错了,便让她早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