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水流成河,弄湿了沙发,连陆浮的裤子都不可避免地沾湿了一块。
“嗯……唔……”她发出羞人的声音。期间陆浮又引诱性地问了几次,要不要他插进来,在花穴里操一操,会很舒服。方黎人硬是坚挺着一丝仅剩的意志力,坚定地说“不好”。
看着她难受又倔强的小脸,陆浮快给气笑了,不知道这铮铮铁骨是去哪里修炼而来。不过——陆浮心里清楚,这丫头虽然怂,却一直都很倔。
他心里叹了一口气,像是在一场跟她隐形的擂台中败下阵。自己先前说的话,不会食言,所以他不会硬来,只是被欲望折磨得更用加力地爱抚,在她耳边又爱又恨地说——
“你怎么会……怎么会这么……”
以为他会说什么人身攻击的话,没想到最终吐出来的两个字是:“可爱”。
“你怎么会这么可爱?”被他咬着牙说出来。
方黎人一愣,之前那么多直白挑逗的话都没能达成的效果——悸动,这一句轻易达成了。心脏在漏跳一拍后,不规律地蹦跳起来,从肩膀到颈部浮起一层红,这一次是因为害羞。
因为害羞所以回应得很傻:“关、关你什么事!”她是因为心慌所以想要强化两人的对立面,表达的是“我可爱也惹着你了吗”的火药味,可是内容不对。
陆浮闷闷地笑了几声,把她紧紧地往怀里抱,手臂勒得她肩膀的骨头都在疼。
有人在外面敲门,陈虎南绷着尴尬的嗓子:“老大,有什么吩咐需要我们去做的吗?”陆浮侧过头,冷淡得不能再冷淡的语气:“需要你们滚得越远越好。”
“是。”达到了提醒的义务,陈虎南闪得义无反顾。
而方黎人经由这一遭打断才意识到,她进来休息室已有一段不短的时间,正事儿一点没做,竟只顾着纠缠。而只要稍微有些男女经验的人,对里面发生的一切恐怕早已心知肚明,甚至会有更过分的浮想。
就算不论那个,包厢里还有一圈达官显贵,在等着陆浮回去。他却将他们公然抛在一边,在这里压着她身首交缠。方黎人万万没有他那么强的心理素质,焦急地推了一下他的肩。
“换个衣服需要那么久吗,你赶快过去呀!”
陆浮却掐着她的脸蛋说:“让我顶着那么大一包过去,笑死了他们算你的还是算我的?以为我跟你一样脱线吗?”
方黎人气得翻白眼,怎么还有倒打一耙的……情势所逼,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也悄无声息地垮台了,膝盖往上顶了一下让他起开,自己勾下了湿透的内裤:“好了,你赶快进来,快点完事儿吧。”
陆浮没有犹豫一秒,立刻往前一挺身,把她一整个填满,甚至胀痛地“啊”了一声。他嘴角浮现出得逞的微笑,压在她上方,说着可恨的话:“你让我进来,可就不是快点的事儿了。”
方黎人从阴道被龟头刮过的酥麻中缓过劲儿,气得想要说什么,他却用力地撞了几下,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说出来的只有支离破碎:“啊!啊!你慢、慢一点!”
他含着笑,故意奇怪地问:“让我快点的人不是你吗,怎么又让我慢了,这么难伺候?”他狠狠往里一撞,鸡巴差点捅穿了子宫口,方黎人眼前一阵金星。
她能明显感受到他的急切,亏他前面陪她忍了那么久,这恨不得把鸡巴捅进她胃里,恨不得把下面两颗蛋也塞进小逼的力道和速度,就差写出那一句古老箴言——小别胜新婚。
方黎人这时终于感到有些害怕。他没有骗她,他是真的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