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分开没多长时间,却有些想他,尤其是在那场烟花之后。
这句话简直是在欲火上添了一把柴,浇了一桶油,梁闻远再没调情的想法,托着时文茵的屁股往屋里走。
刚走几步时文茵在欲海里找回几分清醒意识,放开梁闻远的脖颈,双手托着梁闻远的脸颊,呼吸不稳道:“我突然想起一个事。”
梁闻远对时文茵的动作十分不解,还在往前追着时文茵的唇瓣,时文茵稍稍用力推搡着他,梁闻远歪头表示不解。
箭在弦上,就差那一下怎么了?
“这间房……是我和夏夏在一起住,而且不是……大床。”
尾音渐渐轻咬,她实在是没想到梁闻远会突然出现在这儿。
梁闻远:“”
梁闻远稍稍侧头往里瞧了一眼,不大的房间内只有一张床,他把眼神扯回来盯着时文茵,神情有些复杂。
梁文远有那么一瞬想,管他呢,都他妈硬成这样了,小点儿就小点儿吧,大不了睡地上。
可这念头出来没三秒就被毙掉了,照时文茵那样,她能睡地上?况且要是做到一半左夏推门而入,这辈子也别想碰她一下了。
两人就那么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梁闻远认命的把时文茵放到床上,转身就要走。
时文茵不解,紧忙喊他一声:“你去干嘛?”
梁闻远顿住脚步,松了松领带,把头发往后撩,往下看一眼自己那把裤子顶得老高的那玩意儿,没回头说:“你想被我操完睡地上还是想被我弄到一半让别人瞧见?”
“”
“那你就那么出去?”时文茵还是没忍住问了这个白痴问题。
梁闻远无可奈何,他的茵茵在这种事上总是有她独到的见解。
他弯腰捞起那件西服外套抖了抖搭在小臂上,挡在身前,争取能遮挡一些。
梁闻远走近门,手搭在门把手上,想起刚才好好的氛围被打破,让他很不爽。
他转过身又冲时文茵说一句:“茵茵,等我回来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