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用盐水或者烈酒清洗伤口后,用细针细线就像缝衣服一样把伤口缝起来。”
华云峰虽然有些遗憾,但秦游能说出来还是让他眼前一亮,目光落在秦游身上的伤口上。
秦游当即心头一紧,洞察到华云峰的意图,连忙拉拢衣服说道:“我怕痛,神医还是找别人或者用动物试。”
秦政也心头一跳,急忙附和道:“对对对,还是找别人试吧。”
他一想到把伤口就像缝衣服一样缝起来就头皮发麻,浑身颤抖。
华云峰有些失落,但还是点头答应,回头看向秦政,笑着问道:“秦施主,贫道有个不情之请。”
秦政皱眉,警惕道:“只要不是拿我孙子尝试,我都可以答应。”
秦游感动得想哭,自己没白疼他这个爷爷。
“。。。。。。”华云峰无奈,“贫道只是想在贵府叨扰一些时间。”
秦政当即变脸,欢喜地答应,“可以可以,求之不得。”
华云峰正想道谢,就听秦政笑道:“正好最近我感觉身体有些不适,还得请神医帮忙看看。”
“。。。。。。”
秦游都替他爷脸红,咋能这么无耻。
次日。
秦游正在院子里葡萄架下摇椅上小憩,忽然感到有人靠近,睁眼便看见一个大黑耗子在自己面前。
“嚯。。。。。。”秦游大惊,瞳孔骤缩,“华神医,你提着一个耗子作甚?”
华云峰指着大黑耗子一侧的伤口希冀的问道:“秦小友,快看看我这个做法如何?”
秦游的视线这才落在华云峰提着的耗子身上。
果然看见了用针线缝起来的伤口。
伤口之间没有褶子,十分平整。
秦游十分诧异,不愧是神医,这针线活也难不住他。
“厉害。”秦游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名满天下的神医。”
“小友过誉了,贫道志在悬壶济世,并不在乎名利。
这伤口缝合之法若是能提高存活率,小友功不可没。”
华云峰现在看秦游是越看越顺眼,连称呼都亲切了不少。
秦游却摇着头,很有自知之明。
他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华云峰才是那个动手证明的人,才是最值得尊敬的人。
“神医过谦了,我也不过是拾人牙慧,神医才是那个发扬光大的人,这份功劳我承受不起。”
华云峰捋着胡须,称赞道:“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居。小友可愿拜贫道为师,承吾之衣钵。”
秦游瞪眼,“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