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在徐嘉柔脸上的领带,被汗水浸湿后,变得松垮。
男人的大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来。
“她现在还未恢复神智。”
白洛初在手机里叹息了一声,“筱筱把她所做的事,全都跟我招了。她给徐秘书注射了致幻剂,还把她绑在玫瑰花装置上,后来,她还想污蔑徐秘书。”
白洛初愤愤不平道,“她这样做,实在太过分了!我会让筱筱去和徐秘书道歉的。”
男人有意放慢了速度。
“道歉就不用了。”
“啊?”白洛初感到意外。
陆怀征的声音黯哑至极,“你告诉白筱筱,是我的秘书太笨了,这次的事,当给徐嘉柔一个教训。”
说完,陆怀征挂断了电话。
他放下捂住徐嘉柔嘴巴的手,看到黑色的领带被她咬在嘴里,领带两侧在她的脸颊上勒出红痕。
男人没有解下领带,只咬着她的后颈肉,低喃,“可以放声叫了。”
*
另一处休息室里,白筱筱两眼放光,一脸的不可置信。
“怀征哥真的这么说了?我不需要给徐贱人道歉,是她活该!”
白洛初还在回味着,刚才陆怀征极具磁性的性感嗓音,单听声音,就有一种能把人溺毙在其中的深情。
白筱筱坐在沙发上,双手叉腰,分外得意。
“洛初姐,你看吧,在怀征哥的眼里,白家可比徐贱人重要多了!他不会为了徐贱人给我们白家一点不快!”
白洛初心里也舒坦了,陆怀征站在白家这边,那她对付徐嘉柔,也能省心多了。
*
徐嘉柔醒了过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这里是陆怀征的私人别墅,可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剧院内。
她咽了咽喉咙,嗓子莫名干哑,仿佛有火焰在喉咙里燃烧。
徐嘉柔撑起手臂,想从床上坐起来,却发现全身酸痛,腰和大腿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她皱起眉头,喉咙里溢出低呜一声,她向来是不能忍痛的,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