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人不眨眼和我帮助同学有什么不对吗？”波尔茨说的斩钉截铁。“所以你真的扶老奶奶过马路了？”中原中也问。“……没有。”波尔茨沉默了。“我就觉得。”中原中也换了只手拉着行李箱。不管是哪里的商业街都相当繁华，绝对称不上什么不认识路。中原中也随身带着钱包，把自己的行李箱寄存了一下，第一件事就是带着波尔茨去了一楼的鞋店。然后让波尔茨自己选。要是让波尔茨自己选而且中原中也不在的话，他肯定是要选高跟鞋的。他的高跟鞋还在自己的书包里面，自己把鞋子藏起来就是因为不想让中原中也看到自己穿高跟鞋，如果还要选高跟鞋的话就是本末倒置了。放弃了自己喜欢的高跟鞋，波尔茨把视线放在了那些明显不如高跟鞋多的平底鞋上面，兴致缺缺的挑选起来。中原中也一直都知道波尔茨选东西很快。当然这也和他有钱有原因。一眼看上去喜欢的东西就直接买下来，不用担心钱不够，也不用货比三家，喜欢就买。不过最近波尔茨的确是囊中羞涩。中原中也给他的所有钱几乎全部都给了芥川龙之介，自己身上的钱除了来静冈的路费和用来买粉底的钱之外就没什么剩的，就连衣服都还是之前的那些，好在那些衣服大部分都是裙子，他的肩膀也不宽，面前还能套进去，裤子有些宽松的也可以穿，一时也没有什么需要钱的地方。中原中也出来和波尔茨一起逛街，自然是不能让波尔茨自己付钱的，他只是坐在店里的休息区和那些陪女伴买东西的男性生物坐在一起等波尔茨挑好然后去下一家。中原中也攒了这么多年的工资和奖金还有一些灰色收入足够让波尔茨买买买。波尔茨的视线在很多双喜欢的高跟鞋上面流连。中原中也一直在看波尔茨，自然也发现了波尔茨虽然一直在试着平底鞋，却还是时不时的把视线往高跟鞋那边瞟。他大概是知道了波尔茨的想法。因为变高了怕兄长觉得不舒服，所以才去买平底鞋。这么想来，波尔茨的鞋子怕不是因为自己看到会不高兴自己藏起来的，根本不是什么丢了找不到。不知道为什么被自己感动到的中原中也一只手捂着脸沉思了大半天，然后站起来走到波尔茨看的频率最大的那双高跟鞋面前停下来，把那双鞋子拎了下来。“喜欢就穿，不用顾及我。”中原中也让店员找了波尔茨能穿的号码：“我才不会因为身高问题就迁怒你的。”波尔茨抬起头看他。“别担心。”但是明明超级在意的。中原中也给波尔茨拿了高跟鞋之后，就默默的去了男鞋区，找了双带内增高的鞋子买下来回来，继续闭目养神。波尔茨买了一开始试的那双平底鞋，又拿了刚才中原中也给他拿过来的鞋子，只买了两双。“只要两双吗？还可以买更多。”“多了拿不过来。”中原中也想想也是，静冈可没有可以帮他们拎包的其他afia，买多了都是要自己拎着的。波尔茨穿着那双平底鞋，出了鞋店，又进了附近的女装店。如果可以的话，波尔茨也不愿意穿那些有些紧的衣服，活动的时候都有些不舒服。买衣服就没有买鞋子快了，好在波尔茨的身材就是标准的衣架子，店员推荐什么就买什么，不存在穿着不好看的问题，喜欢的风格就是单纯的性冷淡风格，按照波尔茨的要求搭配了几身，中原中也就过去刷卡签字了，负责波尔茨的店员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见。他那几身衣服加起来可一点都不便宜的。提成相当可观。中原中也过来静冈的事森鸥外其实已经知道了，现在afia因为太宰治的背叛变得有些乱糟糟的，好在芥川龙之介还在afia，波尔茨就不会离开这里，波尔茨在这儿的话，中原中也也不会被太宰治一挑拨就走。这也算是不多的好消息之一。所以，对于中原中也一回来先去了静冈而没有回横滨，森鸥外也没有说什么，甚至给在俄罗斯呆了很长时间的中原中也放了两天假，明天晚上再回来就可以。两个完全不拖沓的人逛起街来是很快的。中原中也手上拎着大包小包，依旧看不出疲累，波尔茨却还是两手空空。中原中也不让波尔茨拎，美名其曰拎包是男性的本分。可是波尔茨拆穿了中原中也：“我又不是女孩子。”“那和你是不是女孩子没有关系。”中原中也依旧阻止了波尔茨拎东西：“有大人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