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月初霖。
月初霖怀疑地看着他:“怎么,还要哄你睡觉?”
郁驰越没理会她话语里的揶揄:“只有一间卧室。”
这套公寓就是为他一个人设计的,尽管面积大,空间宽敞,但只设计了一间主卧,没有次卧。
“我睡沙发。”月初霖毫不犹豫地回答。
他是主人,也是病人,总不能让他睡沙发。
郁驰越没说什么,转身进了卧室。
月初霖吹完头发,又将换下的衣物放进洗衣机里,看看时间,准备关灯到沙发上躺下。
工作日的晚上,她一向没有熬夜的习惯。
可才关了灯,卧室的门又开了。
黑暗里,郁驰越的声音传来:“睡里面。”
“不用,我——”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走到她身后,扯了把她的胳膊。
她站立不稳,朝后跌去,一下跌进他的胸膛。
硬邦邦的,肌肉很结实,像一堵墙,撞得她骨头疼。
接着,腰上就被两条胳膊紧紧箍住。
他从背后贴过来,脑袋埋在她脖颈间,呼吸近在咫尺,从耳后的肌肤若有似无地拂过,顺着颈侧蔓延过脊椎骨。
月初霖单身有一段日子了,久旷多时,就这么碰了两下,已经软了半边身子。
是腰上两条强有力的胳膊牢牢托着她,才止住她腿软下滑的趋势。
他推着她往卧室里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月初霖有点抗拒,即使身体有点反应,也全不至于要和一个病人发生什么。
郁驰越没说话,只是强硬地把她推进卧室,再推到床上。
“郁驰越!”
月初霖跌进床褥间,伸手推他,他却直接压下来,令她无法动弹。
黑暗里,互相较劲的两个人像在打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别吵。”
郁驰越一句话结束这种僵持。
月初霖被他压得已经有些累了,躺在柔软的床褥间,急促地呼吸。
单薄的衣物贴着,有一丝异样。
下一刻,他翻身下去,躺在她的另一侧,拉被子将她盖住。
“睡觉。”
他说完,就再也没了动静,好像什么也不想做。
也真的什么也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