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
容叙似乎还清醒着(),不太想醉酒的样子。
怎么?窦濯饶有兴致地问?(),“你受什么刺激了?”
容叙又喝了半杯,眉头轻轻蹙着。
自从前几天从路识青那射了一箭,他心里就一直乱糟糟的,有点分不清楚自己当时心脏疾跳到底是什么大病。
是吊桥效应吗?
不过射个箭有什么需要紧张的?
容叙在家反思了好几天。
诚然,路识青在他心中的地位和其他人的确不一样,但也可能只是他的保护欲在作祟,不一定非是动心吧。
窦濯又给他倒了一杯,追问道:“和识青有关?”
三杯酒下肚,容叙也没隐瞒:“嗯,识青演技好性格乖,长相勉强算得上可以……”
窦濯狐疑:“可以?”
容叙噎了下:“还行?”
窦濯幽幽看他。
“好吧我承认。”容叙破罐子破摔,“长得清绝好看,气质出尘,高贵冷艳,在娱乐圈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窦濯:“……”
让你夸,没让你夸张。
容叙手肘撑着桌子,眉头轻轻蹙起:“但我也不至于喜欢他吧,他哪里有让我动心的?”
窦濯:“?”
窦濯微笑:“是啊,他路识青毫无魅力,一点点优势都没有,谁要是喜欢他那简直是瞎了眼。”
容叙:“……”
“我说容大水帝。”窦濯夺下他又要一饮而尽的酒,没好气道,“你就该去接几部偶像剧拍一拍,这些年你拍正剧都拍傻了。”
容叙蹙眉:“什么意思?”
窦濯拍了很多偶像剧——虽然大部分都是烂剧,但对感情的经验比容叙要高得多,他拿着容叙的酒杯往旁边一推。
“我们先把你自恋大病发作时认为的‘识青暗恋你’放在一边……”
容叙冷笑,伸长手臂直接把酒杯夺回来放在跟前:“这是事实,不能往一边放。”
窦濯:“……”
窦濯都要被他气笑了:“你还想不想我给你分析了?”
容叙蹙眉,沉着脸把酒杯往旁边推了下——只移动三厘米,再远就不行了。
“窦军师到底有何高见,直接说。”
“先不管识青喜不喜欢你吧,但论你自己……”窦濯闷了杯酒,省得自己被气死,“你都对人家动心了,直接追就是了,干嘛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容叙和他大眼瞪小眼半天,不可置信道:“这就是你的‘高见’?”
窦濯挑眉:“打直球你还不会吗?”
容叙面无表情:“我就多余来找你。”
还不够添堵的呢。
窦濯瞥他:“那你打算怎么做,继续等识青给你表白?”
容叙本来还挺乱的,但窦濯这通句句让他不爱听的鬼话,倒是歪打正着帮他理清楚了思绪。
他懒懒地往沙发上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