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娘子竟然能解决兰射难题?”
姜松大为震惊,“自从妹妹生病,阿耶就一直为她寝食难安,如今虞娘子解了阿耶的燃眉之急,我替阿耶和妹妹向你道谢。”
姜松说着,向虞雁书深深一礼。
“姜郎君太客气了,我们一见如故,能帮到令妹我很开心。”
美人笑意羞怯,微风从她鬓边拂过,缠住她的发丝,姜松看得发愣。
“虞、虞娘子说的是。”
“只是可怜了曼珠,遭此不幸,希望将军能够早日抓住真凶。”
姜松合起扇子,在掌心敲了敲:“娘子这就不知道了吧,真凶已经抓到了,正是那个放浪形骸的枕梦居士,柳还真。”
虞雁书颇为惊讶:“我只听说柳先生被抓起来了,但不是没证据么,不然将军为何不按照律法将其问罪?”
“谁说没有证据,柳还真可是我当场抓住的!”
“竟是这样?”
能在美人面前表现自己,姜松立刻滔滔不绝说起当日情景。
“妹妹身体不好,不常出去,只是偶尔会去寺庙小住几日修身养性。因为阿耶与梵净寺主持交好,加之梵净寺环境清幽,所以妹妹每次都去那里。”
“这次也是,妹妹住了一月有余,阿耶差我去接妹妹回来。我去之后,主持告诉我妹妹一直呆在房里,不许任何人进去。我觉得奇怪,就去妹妹的房间找她,谁知房门怎么敲都不开,里面还有隐约的哭声。”
“我意识到情况不对,用力将门踹开,当场抓住柳还真那个淫贼抱着衣衫不整的曼珠,对她行不轨之事!”
姜松握紧拳头,义愤填膺,恨不得马上再去打柳还真一顿。
虞雁书暗自思忖,怪不得,如果案发现场在姜娘子的房里,姜同光就更不能让事情闹大了。
面上,虞雁书目露崇拜:“还好有姜郎君,不然柳还真那个狂徒或许就要逍遥法外了。”
姜松清清嗓子,又把折扇打开,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可惜曼珠被他吓得神志不清,没法当面指认。算了,不说这个,娘子家住何处?”
“如今正暂住在济世堂。”
姜松知道济世堂,离将军府有段距离。不过远点也好,这样他就能和虞雁书多待一会儿。
谁知虞雁书却道:“姜郎君送我到门口即可。”
“这怎么行?娘子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回去?”
“没关系,夫君在门口等我。”
姜松的笑容僵在脸上:“娘子竟然已经嫁为人妇了吗?我倒是没看出来……”
姜松嫉妒,是谁这么艳福不浅?
虞雁书低下头,神色哀伤道:“是啊,我也没想到……原本我以为我的夫君会是一位如姜郎君这般的人,谁知道……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美人蹙眉惹人怜爱,姜松忙问:“娘子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的夫君对你不好?”
“我的夫君你知道的,他姓越,名重霄。”虞雁书说着,从袖中抽出帕子抹泪,“我与他并无感情,只是因为婚约被硬凑一处。不能和心爱之人在一起,好与与不好,我这一生也就这样了。”
“越重霄,那不是我们晟朝的大罪人吗?娘子的夫君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