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激动地找补道:“那我们就像荷包上一样,哪怕人不在一处,心也是在一起的,”
王若桑郑重地点点头。
秦蓁摸着荷包上细密的针脚,有些惊叹:“桑桑你好厉害啊!这花和蜻蜓就跟活了一样。”
王若桑害羞道:“都是干娘教的,这花样子还是她帮我画的。”
秦蓁有些诧异:王娘子那么严肃的人,居然会帮桑桑画花样子,真是难得。
“对了,奶娘说王娘子找到了她要找的人,你知道怎么回事吗?我都没见她出去过呀!”
王若桑想了想:“我倒是知道干娘什么时候出去的,不过她从来不带我出门,也不跟我说她要找的是谁,想必是亲戚之类的吧。”
秦蓁对王娘子要找的人更好奇了,连桑桑都不告诉,这么神秘?
王若桑只坐了一小会儿就有些坐不住了,她起身告辞。
“郡主,我还有课业要做,就先回去了。”
“明日就要走了王娘子还给你安排了课业?”
秦蓁震惊了,她是知道桑桑的课业有多重的,她学礼仪时桑桑要陪着练,休息时她还要读书写字,那是忙的不可开交,她一度怀疑桑桑长不高就是因为课业太多的缘故。
王若桑点点头:“干娘说了,每一日都要完成的。”
秦蓁只好目送着桑桑离开,她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又想起王娘子来,她要找的到底是什么人?她一个皇宫里出来的女官,据说在京城也是得世家大族看重的,做个教习娘子只怕安逸地不得了,偏偏要带着个女孩跋山涉水的到大同,想不通,实在想不通,明日一定要跟去看看。
夜里莫如烟设宴,秦蓁没有出席,只让阿桃把吃食端进屋子,她其实已经恢复了些,主要还是不想同王娘子一起。之前那个月,她实在是受够了。
莫如烟对着王弗清抱歉道:“蓁儿本应同姐姐告别的,可如今还下不了床,请王姐姐包涵些个。”
王弗清摆摆手:“那就让她好生休息吧。”
王弗清对秦蓁心里还是有些情谊的,毕竟自己劳心费神的教养了一个月。
吃罢夕食,王弗清在屋内问起:“郡主当真下不来床了?”
王若桑一惊,干娘怎么突然关心起郡主了?
“是的,我去看她时翻身都难。”她如实道出,接着问起,“干娘怎么知道我去看过郡主了?”
王弗清眸里带些笑意,依旧板着张脸:“你这几日视若珍宝地荷包不见了。”
王若桑恍若大悟:“干娘看的真仔细。”
王弗清点拨道:“平日里多观察,少看,少听,少说,多思。”
王若桑郑重地点点头,干娘教的,都是她这些年在宫里的经验,总是没错的。
“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歇息吧。”
“是。”王若桑答应下,走出屋子十分熟练地带上了门。
王弗清在桌前坐下,想起秦蓁。觉得秦侯真下得了手,居然把秦蓁打的下不了床,虽然秦蓁跳脱了些,但总不至于此,平日里倒是看不出来,还好明日就要走了。
就是若儿……
烛光未断,只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