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司诺刚有些恢復红润的脸唰的发白,「我不想去。」
她呼吸也急促起来,眼睛又是一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她的手腕转了转,想挣脱他的控制。
牧熙远却没松手,「所以,司诺,你想要什么?」
司诺的眼睫颤了颤,抬头看他,又是一滴泪珠从眼眶里掉下去,而他认真的双眸在她眼里清晰无比。
他眼中没有害怕,没有鄙夷,只是单纯的在问她。
牧熙远轻轻松开了手,在心里微微嘆口气。怎么这姑娘就如此彆扭呢?说真相只说一半,想要什么也不直接说。
他本就不擅长女孩子的心思,她更是谜团一个。
「司诺,你想要什么,」这次,他的声音更轻,一字一顿,清楚明白。
司诺低着头,视线扫到了自己背包上的一角,那是她胡乱塞在包里的白色信封。信封里,有「她」写过的祈福牌。
所以,知道了今天的这一切之后,她想要什么呢?
她想要自己的生活能够回到从前,她想要自由,想要自己清白无罪。但,这是她可以控制的吗?
「我,想查清楚真相,阻止类似的事情发生,」她勉强的笑了笑,「最好可以不用坐牢,也不用去精神病院。」
「嗯,」牧熙远轻轻松开她的手腕,稍微退开了些,又将手按在了她的头上,「司诺,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必须把事情完整的告诉我。」
这对他来说,並不是一个多难的决定。
曾经,他帮不了那个人,至少他可以帮助她。
而且,也不是他「乐於助人」,而是她找到了他,不是吗?
司诺愣了一下,抹掉眼角的泪珠。他的语气平静而镇定,莫名的抚平了她心里那些犹疑和害怕,心跳也渐渐缓和了下来。
「坐吧,」牧熙远指了指餐桌,又脱掉外套掛在了衣架上。
司诺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心里还有着些许不可置信,「那,我就开始说了?」
牧熙远也坐到她对面,取出个笔记本放手上,「嗯,说吧。」
司诺决定还是按时间顺序说起,把这两三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她时不时就停下来,观察他的反应。
只是他似乎经过刚才的「衝击」之后,已经恢復了「神閒气静」的状態,甚至还时不时给她加点温水,让她不着急,慢慢说。
讲到最后,司诺将自己从临江庙取回来的木牌放在桌上,给他看了看,「这木牌,大概就是我和那女孩的直接联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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