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表人在看到这个气宇不凡的alpha,悄无声息地咽了一口唾沫,在看到他手中的报告单后,脸色从疑惑,震惊到不可思议,最后变为了欣喜若狂。因为这就证明药物对oga的发情期能起到对应的效果,且对身体没有太大的问题。察觉到alpha的脸上的表情,他们很快掩饰住自己的兴奋,问:“尤葵现在还好吗?”边尔若说:“轻微发烧,医生说是正常现象。”“那就好。”代表人呼了一口气。边尔若没有理会他们的心情,问:“可以向我说明一下这个药物的来由吗,我想知道他为什么会用自己的身体来试药。”代表人和周围的部员面面相觑,说:“这个药物我们研究了三年,本来以为快要成功了,医学部替我们检验的时候,突然说这个药物不合格。”“我们尝试了很多遍都没有一个好的结果,最后就只能选择放弃,当时它还只是药粉,至于最后怎么制成药丸,我们也不知道。”“是吗。”边尔若问。他的声音不急不缓,却格外有力量和压迫,平静的眼眸在每一个人脸上掠过,所有人被盯得头皮发麻,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一个神色异常的beta脸上,久久没有移开。大家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伊利,代表人立即回想起来伊利之前是从医学部门转来的,便出口询问他知不知道这件事情。顶着代表人的逼问和边尔若的压力,加上这个药物没有带来太大的后遗症,他咬了咬牙,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一并告知。和边尔若想的大差不差。而这只是较好的结果。万一这个药有更大的副作用,万一这个药不仅如医学部门所说不合规,还会对身体造成危害,尤葵现在会在一般病房还是抢救室。他有想过后果吗。本以为他只是单纯不怎么把身体放在心上,没有想到原来连命都不在乎,不然怎么敢做出如此冒险的举动。边尔若沉着脸,带着报告和药重新返回宿舍时,尤葵彼时已经醒了,他看着一份报告单和刚刚一直在找,却找不到的药被丢在地上,脸色一白。心脏像是预知到危险一般,开始猛烈地跳动,他捡起地上的报告,看清上面的数据后,他咯噔一下,门被关上,边尔若的脸色仿若乌云密布来临,深蓝色的眼眸黑压压地朝他望过来。像即将来临的海啸。腿忽然使不上力,他说:“你都知道了吗?”边尔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语气冰冷地说:“给你三秒钟。”“趴到床上去。”作者有话说抱歉久等了。某人要挨揍了心里没数吗尤葵站在原地反应了一秒钟,明白边尔若接下来的意思,脸颊白了又红,直觉得羞耻,一步一步往后退,一口拒绝:“我不……”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被父母打过屁股,以前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后更没有过,何况这是大人教育小孩才会用到的招数,他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能用小时候这套。那么丢人。
当即他更加反抗,语气都带了坚定,看着边尔若,他摇头:“我不要。”边尔若命令他,是叫他照做,而不是来听他讲这些废话,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边尔若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他呼吸一滞,转身就要跑,后果是没绕着宿舍跑一圈,就被拎住后颈的衣领,丢到被子上。他惊慌失措地往后看了一眼,耳朵红得要滴血,手脚并用,慌张又笨拙地向前面爬去。边尔若站在尤葵身后,冷眼看对方挣扎,阎王爷一样的字眼砸下来:“如果不想太痛,最好别动。”这次边尔若明显是来真的,说的话不管用,跑也跑不掉,所有的反抗都像踢到一块硬板上。硬板完整无缺,他的脚又痛又肿。尤葵果真不敢动了,他羞耻地埋在被子里,露在外面的耳尖、脖子和手肘都通红,带着细软的哭腔说:“我都二十几岁了……你还用这套教训我。”回应他的只有库子被退下,和十个实打实的巴掌。以往边尔若再生气都不会和他动手,这回是真的气到了,不管尤葵如何哭泣和求饶,表情始终不变,板着脸每一个巴掌都不遗余力、不假思索地落下,尤葵又疼又麻,他吸着凉气,被子和枕头哭湿了一大片。他看不到边尔若的表情,不知道边尔若的眼神逐渐幽深晦暗。尤葵看着瘦,肉却长在该长的地方,韧的韧,软的软,白皙的肤色和暗色的床套形成鲜明的对比,现在一下一下地抖,痕迹从粉到红,可怜又充斥某种暗示的意味。终于停了。尤葵身上大面积的红,衣服湿透,虚脱地趴着。他喘着气,听见边尔若冷沉地说:“再让我发现你拿自己的身体冒险,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听清楚了吗。”尤葵大脑短路,所有的感官集中在伤处,胡乱点了几下头,半晌后,他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后知后觉感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安全感。比起放弃和恶言相向,惩罚反而是最轻的一个。有了科学部的进修生亲自舍身涉险,证明药物没有问题,大批人员踊跃报名,愿意参与临床试验。数据显明,接近百分之九十五的人群认为药物有效,其中百分之七十没有不良反应,百分之二十五有轻微的骨疼症状,只有剩下百分之五的人群和尤葵一样,出现低热的症状。这些人群又被分为体质较好,体质一般和体质较弱三种情况,也就表明药物的不良反应取决于oga的体质情况,而比起情热期的剧痛,这些不良反应连它的百分之十都不到。oga们十分乐意为它买单。这项药物研发的专利算是圆满成功,科学部门全体被授予徽章,两百万奖金则为科学部门共同所有。这个喜讯很快传到医学部门耳朵里,医学生百思不解,和凯瑟琳说:“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我明明记得仪器显示里面有危害人体的成分。”凯瑟琳面无表情:“不知道。可能仪器使用时日过长,已经老旧,需要重新换过一批了。”“是这样吗?”对方挠挠头:“好可惜啊,本来可以分一杯羹的,两百万可不是小数目。”凯瑟琳睨他一眼:“你是没见过钱吗。麻烦动一动脑子,如果医学部的研究真的有需要,上级怎么可能会袖手旁观。”被她态度上的转变吓到,医学生小声嘟囔:“我只是想表达一下可惜而已,这么凶干吗。”“再说了,又不是谁都像你的父母一样在因蔓家族底下工作,有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