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且能在两种状态下自由且迅速切换。今天这不需要去公司的日子,利落干练一系列形容词在她身上找不见任何落脚点。她穿了一条牛仔连衣短裙,及腰的长发不仅没盘起还烫了大卷,头顶几根还故意做成了炸毛状般高出去头皮两厘米。傅呈没太懂这是个什么风格。走到镜子边,傅呈把领带系上,“最近工作怎么样?”“都挺好的,”傅一檀站在一边,“之前哥你不是说让我多尝试对项目全程跟进吗?我也觉得那种对已经成立在进展中的项目进行跟进,学习价值确实没有很高,所以我准备往开发新市场方向走,大概聚焦在数字化方向,最近在做调研和策划,争取这个月内跟你汇报我的想法。”系好领带一扯,傅呈赞同地嗯了一声,从衣柜里拿出外套,往门边走去,“怎么想到开发市场这个方向了。”傅一檀解释:“因为想起来,哥你在博恒立稳脚跟,也是因为带着博恒开发了技术线的新市场。由此可得,总是固步自封必然容易被淘汰,所以需要创新,才能站得稳,站得牢。”打开大门,两人往楼下走去,傅呈满意一笑,“不错,没让我失望。”来到车库,两人上车。傅呈开车,傅一檀坐在副驾,结束了关于工作上的聊天,傅一檀又开始闲聊起来,“哥,你晚上有什么安排吗?”“有,怎么了?”傅呈一点没犹豫。傅一檀遗憾道:“还说等吃完饭,和伯伯叔叔家那几个约着,咱们去午夜场呢,我们也好久没私下聚过了。”傅家历来有传统。逢年过节和生日,非不可抗力因素,都得出席老宅家宴。不过说是家宴,其实也就是爷爷和几个子女各自家庭的饭局。端午,就是个必须要回老宅吃饭的日子。在老宅外找了个车位停下,傅呈和傅一檀一同朝老宅里去。傅呈是傅爷爷的长孙,又在接手博恒的同时让博恒基业更稳更上一层楼,在一大家子人里颇有威望。一路朝爷爷房间走去,几位叔叔伯伯姑姑就已经依次上来聊了几句,傅呈一一问候,比他先到的几个弟弟妹妹,也都来打了招呼。这些人里,成了年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部在博恒或博恒的子公司任职。其中,傅呈的父亲,至今仍是博恒的董事。进了爷爷房间,和爷爷简单聊过后,傅呈推着爷爷来了餐厅。已经到饭点,大家皆已入座完毕,傅呈坐在傅父身边的位置,家常的场面话过去后,傅父开始和傅呈聊博恒目前的经营状态。了解一番后,傅父换了话题,“孙家那个姑娘我前两天见了,很不错。”傅呈:“我早跟您说过了,我对女孩没有兴趣,没必要耽误人家。”“我知道你跟多年前就已经说过了,但你和你那个不是分开了吗?这么多年你也没再找一个,何必浪费时间呢?”傅父蹙眉,“你随便在那些家里挑一个适龄的姑娘,婚前协议拟好,生下孩子后,分开各自过不行吗?”傅呈:“我们之前的确分开了,但我现在正在努力追求他。我不会考虑和别人结婚的,您别再操这方面的心了。”“你想怎么样我不会管。但是傅呈,我再明确告诉你一遍,博恒必须留着傅家的血,你现在接手了它,就得为它的未来做好考虑,这是你的责任!”傅父严厉道。傅呈给傅父倒了一杯茶,说,“我知道这是我的责任,我已经做好打算了。”“什么打算?”
傅呈淡道:“傅一檀有手腕有魄力有野心,会是一个优秀的继承人。”解释晚上八点,傅呈从老宅离开。和他一同离开的,还有一众弟弟妹妹及各自家里人,傅一檀也在队列之中。傅爷爷一共五个子女,五个子女又各自组成了新的家庭开枝散叶。傅父虽然只有傅呈一个独子,但其余几个叔伯姑姑膝下都是两个子女往上,更别提傅呈这些弟弟妹妹半数又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其中不乏已经生了小孩的。每次回老宅吃饭,都热闹得不行。傅一檀:“哥,你真不和我们去聚聚?”她身边站着傅呈的另一个弟弟,小傅呈三岁,已经成家好几年,去年刚生了个女儿,这会老婆女儿都正站在他身边,弟弟道,“一起去呗哥,这半年公司事儿多,咱上回聚这么齐都是过年那会了。”傅家这两代几乎没什么勾心斗角。秉承着一切为了博恒发展的原则,傅爷爷对膝下子女在博恒的安排一直是谁有能力谁上,没什么偏袒后往来自然也从未生分,家宴结束后同辈间再聚是常有的事。傅呈走到车边,婉拒,“今天确实有急事,下回一定和你们一起。”“什么事儿啊这么急?”傅一檀锲而不舍,“公司可没急事儿啊,我刚跟赵助打听来着,人赵助也在家里吃饭呢。”傅呈:“不是公司的事,私事。”-宿醉一夜,江洵生是被送餐小哥的电话叫醒的。强撑着睁开眼皮的第一眼,他只看见了满地狼藉,空啤酒瓶零散倒在各个角落,下酒菜的残骸还瘫在茶几上,唯一庆幸的是地毯幸免遇难,上面没有油渍也没有酒渍。至于陈哲飞——刚被手机铃声打扰了美梦,十分不爽地啧了一声然后翻了个身,继续在沙发上沉入梦乡。江洵生也不知道昨晚和陈哲飞到底喝了多少喝到多晚,只记得后来喝着喝着陈哲飞就开始了忆青春,也不知道是在大几睡过去的。两人都直接睡在了客厅,偏偏客厅沙发又小又窄,江洵生睡得腰酸背痛,一扭头还发现落枕了,头也因为喝多了疼。开门拿了早餐进屋后,江洵生顺手扔在餐桌,跌跌撞撞回了卧室继续睡。江洵生第二次睁开眼,依旧是被电话吵醒的,也依旧是早上的送餐小哥。这回拿了饭后,江洵生没再睡,把凉了的早餐放进微波炉,他来到客厅踢了两下陈哲飞叉出沙发的大腿,把人喊醒就去洗了把冷水脸。睡少了头晕,睡多了也晕,江洵生想。和陈哲飞分着解决了一人份的早餐和午餐后,陈哲飞蹦着出门,江洵生洗了个澡。今天是端午,陈哲飞得回家吃饭。至于江洵生,《盲途》端午只给了两天假,两天时间对于组里部分人来说,也就刚好够个来回加一顿饭,很多人索性就都待在了北市,于是大家一合计,不如没什么安排的都出来聚一聚。闲着也是闲着,正巧江洵生不想一个人在家里待着,收拾着去了。不过总是有放假只爱在家里躺着的,最终到场的也就三十来人,钱蔓也在其中。大家伙先是找了个饭店填饱肚子,随后转战ktv,开了个包间喝酒聊天。一起工作了半个月,没人拘谨,很快场子就热了起来。喝酒的玩法五花八门围了几圈人,骰子扑克牌小游戏一应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