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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褚玄毅会在这里?

“别动。”

褚玄毅坐到床边,他想起来却被按回去,接着褚玄毅的手贴住了他的额头,“你在发烧。”

他有些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做梦,一眼不眨对着褚玄毅,之前他把话说得那么决绝,褚玄毅应该不会再来找他了。

所以,他现在只是在做梦。

确定是在做梦,梁洌忽然笑起来,抓着褚玄毅在他额头上的手,脸贴过去往手心里蹭了蹭,声音发哑地说:“褚玄毅,我头疼。”

“对不起。”

褚玄毅俯下去,额头与梁洌抵在一起,炽热的体温传递过来,他轻吻在梁洌唇上,再次道歉。

“对不起。”

梁洌有点愣,觉得果然是在做梦,褚玄毅从来没有跟他道过歉,这种事只有在梦里才会发生。

但他不理解褚玄毅为什么道歉,是因为之前要拿钱嫖他?

反正是做梦,他大方地说:“算了,我原谅你了。”

“真的?”

褚玄毅的眼睛像流量划过一样亮起来,梁洌不懂他这像死刑被大赦的表情是为什么,不过做梦本来就没逻辑。

他头疼得懒得去想,推了推压住他的人说:“别防碍我睡觉,让开。”

“先吃药,再吃饭。”

梁洌觉得褚玄毅温柔起来真的很要命,他眼中藏不住的痴迷盯着人,一动不动地回答:“喂我。”

褚玄毅转过去拿了药,喂他吃了,又端了一碗粥过来,“要我用嘴喂?”

“别恶心了!啊——”

梁洌张开嘴,还担心梦里褚玄毅会不会真的用嘴来喂他,好在褚玄毅只是愣了一下,用的是勺子。

即使梦里他也没什么胃口,还是褚玄毅非要他咽了几口,他胃里才装了点东西,接着就脑子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褚玄毅坐在床边,双眼死死粘在梁洌脸上,刚刚温柔的神情瞬间变得深沉可怕。

他轻轻用一根手指抹过梁洌的唇角,身周蓦然腾起无数菌丝般的黑气,数条触手疯了一般伸出来,悬在梁洌旁边,想碰又不敢碰,诡异地抽搐扭动。

“为什么这么怕我?”

褚玄毅问出来,可梁洌在睡梦中没有任何反应来回答他,他蓦然又俯身贴下去,伸出异于常人的舌头舔过梁洌的脸,然后是脖子,唇,最张那尖细的舌尖挤开唇缝往里伸进去,他捧住梁洌的脸吞噬一样地吻下去。

“呃呜——”

梁洌不舒服地发出声音,却被侵入得更深,粗粝的舌头搅动在他口腔里,与他的舌头纠缠,清洌发粘的水渍从唇缝里流出来,又被过长的舌头卷回他口中。

“……梁洌……你为什么要怕我……你不爱我了吗?”

褚玄毅把发烧的人弄得体温更加烫人,他还觉得不够,舌头从梁洌的唇一路向下,一遍一遍扫过喉结,再到锁骨。

梁洌感觉到了胸口的异样,微微睁开眼,摸到趴在他身上毛绒绒的脑袋,本能地呻出声音,“别碰……褚玄毅……怪物……恶心!”

怪物。

恶心。

褚玄毅猛然石化般僵住,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盯着梁洌睡梦中也蹙起眉头的脸看了很久,最终小心把衣服拉回来,扯起被子给他盖好,声音僵硬地回答:“我不碰你,睡吧。”

梁洌根本就没醒,翻了个身继续沉睡。

褚玄毅却不敢再靠近床,离了床一步远,伫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梁洌,身后无数的黑气如同怪物疯狂地扭曲涌动,往房间之外的方向漫延出去,一瞬间整个酒店里的人都在如同有形的恐惧里呆滞地跪下。

梁洌清醒已经是一天后,他感觉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还梦到了褚玄毅。

好在睡了一天他的烧退了,只是全身还残留着酸痛,瘫在床上一点也不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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