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朝,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心情,没忍住又咳嗽了一阵,
“那个,你还有水吗?”
简单感觉把水壶递过去,程朝咕嘟咕嘟灌了一顿,算是舒了口气,
“哎!可渴死我了。”
简单坐在地上的石头上,饶有兴趣的问道,
“你这是,被困在这几天了?”
程朝似乎有那么一丝脸红,但是胡子拉碴的看不清楚,只是耳尖也有那么一丝绯色。
“我也记不清了,六七天应该是有的吧?
开始没有这么严重,那时候虽然有伤,但是我还能动,而且意识还很清晰,我还记得到第二天,正好下雨,我还爬出去接雨水喝了呢。
下完后,那天晚上,好像我就开始发烧,东西这些天在山里也都跑没了。
身上这伤口,动一步都困难,我身上也没有药,就只能这么硬挺着。
前几天,我还抱着希望,总觉得马上就会有人找到这,但是一天天的,等下完雨,我就知道,我,就等着自生自灭了。”
简单嘟囔着,
“那你还打我的狗?”
几小只也配合的汪汪几声。
程朝轻笑,腹腔都在震动,缓了一会才说话,
“要是个人,也就罢了,这叫声明显就是动物,我再自生自灭,我也不想丧身它们口中啊。
再不济我也希望能留个全尸啊。”
简单干笑,
“这也是哈。”
一壶水,分几次,都被他灌了下去,但是很显然,症状确实是越来越严重,说话都有些不清了,主要是简单确实不懂医,这个时候也不敢让他真的睡过去,就盼着人赶紧来,感觉把他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