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何干?”
“是与我无关,你个老贼抛下我自个去享乐!”曹恭直阴阳怪气道:“亏你标榜自己清正忠君,原来也不过如此,还不是逮个机会就走府衙的方便逃脱罪罚?”
“你自己蝇营狗苟的事做多了,别以为我也同你一样!我们父子调职,皆是因推车入了县令的眼。”
“你还有脸和我提推车?”曹恭直气得更厉害,“我花了二十五两银子和你买的,结果你白送给别人了?”
外面动静闹得大。
文澜探出头来看,“要多少钱全凭我们心情,你的东西又没问题,不回家吃饭在这吵吵什么?”
曹恭直瘦高的身板一阵摇晃。
他不想理文澜,只拽住文德厚撒气,“文德厚,你个老贼,亏我以为你还是什么好人,结果就是你坑我!”
据可靠消息,县衙最迟三天内就会配下推车来,所以他花了二十五两银子,只是提前用了几天而已。
“松手!”
文德厚衣襟叫他扯住,奋力往开挣。
“推车我不要了,钱还我!”曹恭直死抓着不放手。
“曹恭直,你一把年纪脸面还要不要了?”
文德厚终于忍不住,怒吼出声。
“我要钱!”
文澜简直叹为观止。
她第一次见到有人可以为了要钱努力成这样。
“你夫人来了!”
她扬声提醒。
曹恭直立即挺直身板,回头看了眼。
。。。。。。
什么都没有。
“你!”他气急败坏的指文澜,又指文德厚,“亏我先前还奇怪,你为何能养出这样的孩子来,现在看,她和那个小孩都是和你学的!狡诈!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