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在被他服侍、被他含弄吸吮的时候才会想到自己有多脏、排尿口怎样被玩弄?
已经被他这样那样过的争还会因为自己的欲根被生生舔弄而觉得很恶心、难以接受,冲击到他都快疯掉了。真的……要拿这个对他好到不能再好、可爱到极点的争怎办才好呢?
娆罗緁看着他的侍卫泫然欲泣的脸,投诉般语气,比以往任何时刻更想狠狠欺负他、将他逼到走投无路,只能全心全意叫他的名字、向他求救。
争所说的「恶心」七成因为快感太过难以负荷、太疯狂所以才以此推托的吧?
「好恶心……我讨厌……被舔……」
娆罗緁一手潜下去,用力地握着争被冷待的阴茎。
争小小弓腰、腰肢因为这强力的挤弄而打着快乐的哆嗦。「嗯、嗯……」
他不再用嘴巴让争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争的一手下意识地爬上他身上,掐皱他的衣袍。
娆罗緁边手势熟练地捋动那紫红的阴茎、边用鼻尖磨蹭他的耳壳,说着甜言蜜语,「你刚刚说若我死了,你会立即跟着我一起去死,那真的是守娆家训、皇室规章吗?」
「啊!……啊啊……嗯……」
守娆争小幅度地摇首,开始跟随他手动的节奏而乖乖摆腰,「不、不是……啊——」
「那是你想的啰?嗯?……这是真的吗?」
娆罗緁边毫无保留地给予他最大程度的欢愉、观赏着争像小动物追寻热源般在地上蠕动。
不喜欢叫床的争的呻吟声仍是那么微细,但鼻息跟轻哼都甜腻湿热得过分性感诱人。
「你就如此舍不得我?嗯?没了我,你也不独活是不?」
被他作弄得意识混乱、也快迎上高潮的守娆争已听不大真切,只能时摇头时点头。
娆罗緁轻吻着他苦闷的表情轮廓,一手伸到自己的发髻后头,把造型简单的纯银发簪抽出。
他今天只散下半边头发、另半边全部挽了上去,以一根银簪固定。
他在指掌中旋转着纤巧的簪子。
「不要忘记这是你许下的承诺,而我从没要求过。」
娆罗緁以拇指把完全张开的铃口给扯得更开,一滴涌出来的蜜液漏进他的指缝中。
被一波又一波欢快浪潮卷进去的守娆争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他只知道自己快灭顶了……
「啊、啊啊啊、嗯——」
但,蓦地,有一股冰冷的锐痛从身下袭来。「啊!」
守娆争的身子像虾子一蜷,竟看到男人用拇指把他的铃口扯到变形,试图将簪尖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