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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律所出来,时茵没回家,她有因为司危的事难过太久。
弟弟的案子病情,母亲的身体都不允许她为这些伤春悲秋。
更何况,司危并没有做什么不利于她的事。
卑微弱小的人向来是没什么资格要求得到合理的审视。
只是,她也不想再亏欠司危。
时茵回了趟学校,她托学长帮忙介绍几份适合的工作,打算找到合适的兼职就不再去给司子涵上课。
殊途不同归,她和司危本就该是两条路上的人。
她找到父亲留给她的一块价值不菲的怀表,打算送给司危作为谢礼。
然而,接下来上课的这几天,她都没遇到司危。
再见司危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
一如既往给司子涵上完课,她正欲离开,面前忽地落下一道身影。
见到她,男人皱了皱眉,随后松了松领带晦暗幽深的眸凝着她:“时茵?你怎么在这?”
隔了半个月,男人一如既往冷淡而俊美。
只是比起往常,更多了几分慵懒随意。
时茵看的有些脸红,轻声道:“司先生,我刚给子涵上完课,正准备回去。”
司危扫了她一眼,点了根烟,隔着烟雾,意味不明地审视着她,随后吐出句:“我送你。”
时茵咬着唇,想到之前他说过的话,最终深吸了口气,她抬起头拒绝:“不用了,司先生,今天也是我最后一次来这。子涵的功课很好,以后应该不需要我。还有,上回的事情,也很感谢您,这块表就作为谢礼,您如果不介意的话,还请收下。”
司危边听边眯起了眼,随后忍不住冷笑。
“时茵,你这是用完了就扔?”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姑娘是打算跟他玩一刀两断呢。
时茵沉默了片刻,轻声道:“司先生想多了,只是我不喜欢欠人情,这只是谢礼而已。”
司危只扫了一眼她手里的怀表,又扫了一眼她。
和上次在包厢比,她添了几分姝色,纯白的连衣裙衬得她整个人柔弱懵懂,偏偏又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整个人又纯又欲。
忽地,司危猛地朝她逼近,直至一寸寸将她抵到墙边。
微凉的指尖抬起她的下巴,两个人的距离极近,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时茵心跳猛然加快,很快,她听到男人意味深长的声音。
“真想谢我?”
时茵怔怔地点头,司危忽地欺近,眸色暗了暗:“那换个谢法。”
“什么?”
时茵愣了下,男人把她的手抬至他腰间的肌肉,时茵被硬硬的触感刺激的打了个哆嗦。
低哑的嗓音响起:“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