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被他笑的头皮发麻:“司总,还有什么吩咐吗?”
真是活见鬼了,司总平时以冷淡无情闻名,他这一笑生死难料该不会有人要倒霉了吧……
“没事,上午别让其他人过来打扰。”
房门再次被关上,快吓到虚脱的时茵也被司危抱到了办公桌上。
司危饶有兴味欣赏她脸上的惊魂未定:“前几次都很大胆主动,怎么在办公室就这么怕?”
“……这是工作的地方。”时茵就连解释都觉得难以启齿。
“是什么地方,我说了算。”可司危不为所动,眸色深谙继续吻上她还有些气喘的唇。
司危还是做到了最后,她被一直被折腾到了中午,才在午休时间回到办公室。
“小时,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没事吧?”同事注意到她通红的眼,好奇围过来八卦。
时茵累的话都不想说了,但还是撑着酸痛的身子应付众人:“没事……”
因为她声音还有些哽咽,让大家猜测她被司危骂了,唏嘘不已。
“还以为司总不会骂美女呢,原来漂亮也不是万能的……”
“噗,她都被骂哭了,看来这次的方案的确很烂,咱们赶紧重做吧!”
被调侃容貌,时茵心里格外不舒服,但还是忍下来了。
她眸色落寞的看着窗外透彻的蓝天,拳头紧紧握着。
从今天在办公室跟司律师发生关系起,她已经彻底沦为万物了吧?又有什么资格去跟大家去争论?
最后真的出事,她这个玩物一定是被最先舍弃的。
傍晚,时茵踏着最后一缕暮色回到家中。
今天难得早回,她跟时母吃完饭后,就打算一起去医院看看时之桓。
“妈,你别太担心了,阿桓的案子就要开庭了,沈律师说有证人作证,胜算很大。”路上,时茵一直安慰时母。
时母这才强扬起一抹笑,紧紧握住她小手:“这段时间辛苦你了,都怪妈妈太没用,不能替你分担压力……”
真挚的话让时茵也鼻子发酸,声音有些哽咽:“没事的妈,你好好照顾自己就好……”
“哟,我就说你下班跑这么快干嘛,原来是来哭鼻子!”这时,一道尖锐刺耳的嘲讽打断她话。
时茵回头一看,见又是温裕,倏然冷眸:“你还来干什么,我说过不会撤诉!”
“你确定不撤诉?我可是问过医生了,你弟弟的手术费和一天一针的保命药,一个月就高达几百万。”
温裕笑容恶劣的把玩着手中香烟走近她:“不如咱们和解吧,我给你们三千万,你撤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