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克萨斯坐镇在魔法部,卢修斯的最后一封信是告诉他纳西莎怀孕了。西弗勒斯也断了联系,阿尔格拉斯只知道他似乎很得重用,经常出现在前线。
只有预言家日报做了专栏,每天成篇累牍的报道。阿尔格拉斯只能从这些夸大其词的报道中得知一星半点的真实。
邓布利多的忧色愈来愈重。阿尔格拉斯清冷的眸中波涛汹涌。
他心不在焉的上课,下课。心头总是牵挂着遥远之外的某一个人。
这就是爱情吗?让人甜蜜又痛苦的东西!他以为他不会有爱,但是那个霸道的爱人却与他共谱此情。
在时刻的忧虑中,时间进入了1980年九月。
一天清晨,一只猫头鹰虚弱的一头栽倒在他办公室里。
他解下信件,拆开他。
“致我的老师,
今晚八点,尖叫棚屋,非常重要。
s·s。”
这是西弗勒斯的来信,在这样战斗白热化的阶段,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他不顾一切的写了这封信要求见面呢?
晚上七点,他吃完晚餐忽略掉邓布利多观察的目光,转身回到办公室。
霍格沃茨城堡里不能幻影移形,而走出城堡的任何借口都会被邓布利多怀疑。
阿尔格拉斯换好出行的衣服,耐心的等到七点五十五分,城堡里逐渐安静下来了。大部分的学生都回到了休息室。他第一次将自己的精神力全部发散出去——感知到邓布利多像黑夜里的明灯一样明显,他在校长室里,并没有什么动作。
他飞快的喝下隐身药水,急急忙忙前往禁林。这里有一条西弗勒斯告诉他的密道,直接通往尖叫棚屋。
到达尖叫棚屋时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西弗勒斯不安的在里面徘徊。
他显出身形放下斗篷,“西弗,发生了什么?”
西弗勒斯面色很紧张。“老师,我们得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话。”
他重新用斗篷盖住全身,两个人走出棚屋,来到霍格莫德。酒吧还开着门,但是里面人很多。还好这里已经可以幻影移形了。他想了想,带西弗勒斯去了马尔福庄园。
阿布拉克萨斯就在客厅里,看到他们时难掩惊讶。
“发生了什么事?”
顾不上别的,阿尔格拉斯急忙说道:“我们需要一个安静的密室。”
阿布拉克萨斯带他们去书房,然后关上门让他们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