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着草冠的一个人说道。
“不是还没有分出胜负呢吗!为什么冰轮丸……”
“这是四十六室的决定。”
刑军举起了手中的刀。
“等等!再……给我……”
一起贯穿了草冠的身体。
“草冠!!”
冬狮郎在几名刑军团员的控制之下拼命挣扎着向草冠伸出手,叫着朋友的名字。
“为什么……我……非死不可……为……什么。”
草冠踉跄着向后退去,一脚踩进身后的小河里。
啪嗒一声,他单腿跪在河里,倒了下去。
手中紧握的冰轮丸,砂一般地逐渐消失不见了。
“我……为了……尸魂界……”
挣脱开刑军的控制,冬狮郎跌跌撞撞地向这边跑过来。(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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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倾盆,冬狮郎全身都湿透了。
已是全身湿透的冬狮郎从泥泞的山丘上跌跌撞撞地疾奔了下来。
他所拼命找寻的人,正半个身子浸在水流湍急的小河中,倒伏在那里。
下游的河水,已经被他流出的鲜血所染红。
冬狮郎拼尽全力,叫着他的名字。
“冰轮丸,无论如何,请不要离开我,我不想再失去你了。”这是冬狮郎喊得声嘶力竭之后说的最后一句话。
冰轮丸注视着草冠手里那像沙一样消失的斩魄刀,凝神许久,最后叹息着闭上双眼,还是阻止不了回忆在脑海中流过。
很早很早以前他就知道自己的力量很强大,强大到可以操纵风云,强大到可以冰封万里,他一直认为力量必须使用在恰当的地方,否则就会伤害身边的人。可是这样强大的力量第一次的使用却是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哥哥。
哥哥曾经送他一座冰雕,两只冰龙紧紧缠绕依偎在一起,哥哥说这代表我们两个永远在一起,共死共生,两个人没有办法分开也不能分开。然而那天哥哥被拖回铸刀炉的时候,他却成为了玄凌宫的宫主。
那座冰雕就是那个时候碎了,无论他以何种力量去黏补,都没有办法拼凑出原貌。
他记得他是用冰天百花葬最后赢了哥哥,在那个时候得到了冰轮丸这个名字的全部,从那以后除了改不过口的流刃若火,就再也没有人叫过他小冰轮。翦大人也再没有造过双子座斩魄刀。
早知道今天还是一样的结果,为什么那个时候还要拼死从刀魂界逃出来了呢?
你已经没有名字了,冰轮丸只有一个。
冰轮丸的主人也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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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狮郎精神恍惚地回到宿舍,感觉头昏沉沉的,终于抵不住倦意睡了过去。
也许是因为淋到雨了,当天晚上冬狮郎就开始发高烧,可急坏了一直在旁边照顾的雏森,谁知第三天刚刚开始好转,就接到了让他进入护廷十三队的通知。
“小白,好厉害,是十番队诶,听他们说十番队没有队长,总队长大人希望培养你将来填补队长这个空缺呢。”
当雏森一脸欢笑捧来总队长亲自签署的提前入队通知时,冬狮郎没有一点喜悦之色。
从草冠的这件事里,他知道了护庭十三队是什么地方,是一个无情冷酷到为了麻木的规则而轻易伤害人命,是一个可以为了多数人利益毫不犹豫去伤害少数无辜的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