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狮郎只是盯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
“那个伤究竟是被谁弄的?”
——沉默不语。
“你倒底有没有在听啊!”
冬狮郎冷冷地看着嗓门越来越大的一护。
“……和你无关。”
说完,冬狮郎又把视线转移向了别处。
“你还真是个一点儿都不可爱的家伙啊。”
冬狮郎刚想开口反驳,忽然捂住腹部,皱起了眉头。
“喂,没事吧。”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冬狮郎没有理会站起来正想过来帮忙的一护,背过了身去。
“抱歉……再让我一个人躺一会儿吧。”
冬狮郎抱着腹部,再次躺倒在床上。
窗外,黑夜已近黎明。
在日出前的朦胧微光之中,冬狮郎注视着放在桌上的队长羽织。
数秒钟的犹豫之后。
冬狮郎拿起羽织旁边的斗篷,披在了身上。
拿起冰轮丸,打开窗户,一股凛冽的晨风迎面吹来,吹得斗篷猎猎作响。
从窗口跃落到地面上,冬狮郎转过身来轻轻行了一礼。
“……对不起。”
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冬狮郎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行走在黎明的街巷之中。
每踏出一步,身上的伤口都会发出阵阵刺痛。
“干吗这么鬼鬼祟祟的?”
一个声音从前面传来。
冬狮郎停下脚步,抬起了头。
已经死神化的一护抱着胳膊,叉着脚站在路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