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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阴沉的已经看不见一点除了黑以外的颜色,波涛却推着这根本无人驾驶的救生艇往既定的目的地前进,秋日的海风冷冰冰地扑上人面,能惊得人一个激灵。

在这种寒意之下,赤司向后靠了靠救生艇的边壁,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你的约定,是和谁做下的?”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而闷,便开始疑心是否是秋日的海风威力太大,惹得他这样身体的人都有将要感冒的预兆。

猝不及防被这样一问的小姑娘一愣,随后朝他养起了一个颇为自得的笑:“是和海噢。”

“因为一个一个和他们约定好浪费时间,所以我就直接和海约定啦。”

小姑娘也唯有在躲懒这一方面分外机灵了。

无论从哪方面看来,她都像是个根本没长大的孩子。

赤司这么想着,一边又不禁想起夏花的实际年龄还要比他大上一岁多,一时间竟有些五味杂陈。

而这种难言的情感转瞬即逝,随着他思绪的逐渐灵敏,他回忆起了在邮轮上,面前的小姑娘有过的一瞬间的不自然。

于是他看向她。

此时,他几乎已经笃定自己的心里猜想是真实的了,正想一问究竟,又想到女孩子的心思总是敏感脆弱,更不必提夏花本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姑娘。

于是,他只是抿了抿唇,竟然迂回了起来。

“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夏花愣了。

小姑娘此时已经把顶在头上的西装披到了肩上,也不管西装内衬里沾染上的染发膏会不会给她的清洁工衣裳添上污渍,现在,这历经磨难的西装在海风下微微晃动,发出猎猎的响。

她绝不是对全然不知赤司的言下之意。

如果她不知道,她只会一愣神,然后皱着鼻子跟他说她不知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瘪着嘴,一副极力掩饰还是透出不愿意的样子。

赤司征十郎叹了口气。

他最终还是直白地问了出来:“船上出现的,是你认识的那个中也吗?”

他之前说在爆炸之时出现的人是花鸟院夏花的那位未婚夫。

按道理夏花应该从来没见过他,但当赭红色头发的男人开口的时候,小姑娘的反应可不能说是不认识。

小姑娘很少出花鸟院宅,认识的人屈指可数,能够和这个男人画上等号的,目前看来,只有那个身份不明的''中也''了。

“……对。”夏花一下被戳破了内心所想,纠结而犹豫地点了点头,她下意识咬着嘴唇,有些不服气地嘴硬,“但是,他本来就那么强嘛,我早就知道啦……”

言下之意,不承认这位''中也'',是她以为的,凶名在外的未婚夫。

十足的小孩子心性。

也对,要是她承认''中也''就是她的未婚夫,那么她的逃跑不是就显得很可笑吗?当然,也可以说是,欺骗她这么久的''中也''是那么的可恶。

无论从哪方面看,''中也''=港口Mafia干部的等式一旦成立,对花鸟院夏花而言都是十足的打击,说不定会哭也说不定。

赤司也没在这方面多做纠缠,移开了视线。

他看着逐渐近了的港口,那里有翘首以盼的人终于注意到了这艘被海波推来的救生艇,转身开始冲同伴大喊着些什么。

夏花赶忙把肩膀上的西装重新罩到了头上。

周围其他沉睡的人也有转醒之兆,此时,赤司终于确定,这惊险刺激的一天将要落下帷幕了。

那日夜晚,曾经燃烧着烈火的游轮便已经在重力下被拖到了港口,火当然已经被扑灭,船受损严重,大概是不能用了。

但这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人鱼匕-首已经失窃了。

在港口黑手党都派出他们的重力使来看管的情况下,怪盗基德却将这把价值连城的匕-首成功偷走……

这可是给港口黑手党的脸上打了一个不小的巴掌。

正因为此,那在邮轮上特意藏好炸弹,打算殊死一搏,却被中原中也一击溃败的残党,则被迫承受了这位重力使过多的,难以抑制的怒火。

当然,成功戏耍了他的怪盗基德自然也被记恨上了。

在中原中也难得阴沉着脸和属下交代事情时,在他身后,抱着已经破破烂烂的观赏长刀的花鸟院春雨,却若有所思地歪了歪头。

他站在港口边上,身后就是海,在他沉思之后,他甚至露出了一点像极了正常人的,舒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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