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每次喝水的时候,她都偷偷的喝了营养液,现在她这身体比牛都壮。
倒是宁戚安这个家伙,平时就一副病秧子的模样。
喝了她那么多好东西,抵抗力还是这么弱。
“你发烧了?”她把手探到了他的额头上。
“阿嚏!没事儿,我这过几天就好了。”
她又在包袱里面掏了掏,掏出了药粉:“把这个吃了,以后不用给我盖衣服,我不需要。”
“好。”宁戚安接过药粉吞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后,他指着盛清歌的包袱问道:“你这包袱里装了多少药粉!怎么感觉什么药都有。”
“少管闲事,毒不死你就行了。”
钱三又阴恻恻地盯上了盛清歌。
心中更是有些纳闷儿。
盛清歌这个包袱他以前翻了又翻,可没有看见有什么药粉存在。
她是从哪儿找出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药粉来的。
他心中又起了歹念,想着要是能够把这包袱给重新夺过来就好了。
吃完早饭后,流放的队伍再次启程。
眼看着马上就要出屿林关了,走在最前面的两个官差却在原地离奇的消失了。
“怎么回事?”
盛清歌向上看去,发现他们两个的尸体被倒吊在了前方的大柏树上面。
她连忙出声提醒:“别往前走,前面应该有机关。”
官差们吓得立即退回到原地。
赵金神情有些凝重。
本以为他们就要平安渡过屿林关,没想到会卡在最后的出关环节。
屿林关是通往颍州的必经之地,四周都是群山峭壁环绕,想要绕过它也是比登天还难。
“前面不知道还埋伏了多少这样的机关,我们怎么办?”
“一定是那些流寇干的!我们去审问一下他们。”
几个官差怒气冲冲地把之前生擒的流寇拖到了前面来。
“说,机关在哪儿,要是不说的话,我们就拿你们探路,到时候大家都是个死。”
“要杀要剐随你们便,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你们也别想活着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