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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宣判其实算是断了张三郎的生路,张氏父子涕泪横流直嚷着“冤枉”,可是这是王知州亲口适用的律条,他们的叫嚷毫无用处,被衙役当场拖下去了。事情走到这一步,外面看热闹的纷纷议论起来。宋舟虽然在公堂上洗清了冤屈,也为正气丸正了名,可是一路上还是被街头一些妇人的指指点点。“这呀,就是千金堂的女大夫,听说呀”有好事妇人交头接耳。“哎呀,要不是她一个女子总抛头露面,又哪儿能赶上这等事。”“要我说呀,这女子,就该安分守己,要不然总惹些不干不净的事儿。”“说不得人家就是想出来钓金龟婿的呢,听说端阳节的时候就孤男寡女跟人一起逛灯会呢。”阿禾有些气不过,想上前去争辩,被宋舟拉了,“嘴长别人身上,你管得了那么多吗?咱们要是真吵起来,可不正如他们的意,在府牢待了几天了,还是先回去吧。”她想明白了,那些人医术上污蔑不了她,便想从女子名声着手,当真是可笑又恶毒。再见那是离她最近的地方,他目光炯炯……千金堂不过几日未开门,门楣上药架上便落了好些灰,加上衙役翻查证据,地上医案笔记散乱,宋舟跟阿禾只得挽了衣袖重新整理。虽然事情多,不过好歹是回了家,两人心情都轻松不少,收拾了一天,傍晚时分终于收拾妥当,阿禾蹲在地上擦着药架底层,宋舟坐在医案前重新理着账目笔记,一双厚底云靴不期然出现在眼前,抬头见是孟亭,她起身福了一礼。“孟公子,之前的事情麻烦你了,还未来得及向你道谢。”宋舟额头微湿,有几丝头发贴于透红脸颊,孟亭抬手,想替她系于耳后,忽觉此举冒失又赶紧停下。宋舟见孟亭右手微抬,疑惑蹙眉,“孟公子?”孟亭耳尖微红,轻咳一声掩饰道:“宋姑娘于在下有救命之恩,但有相请,孟亭义不容辞,你若再谢,倒显得在下是故意来讨恩的了。”他语气坦荡,宋舟抿唇微笑,“倒是我狭隘了。”“只是开个玩笑,姑娘不必当真,”孟亭笑了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在下今日过来,其实是来向姑娘辞行的。”宋舟跟阿禾对视一眼,皆有些诧异,“辞行?”“嗯,秋闱既近,在下明日就将出发去往颍州参加乡试。”“这么早?”阿禾放下手里的抹布在旁插道。孟亭笑了笑解释:“嗯,也不早了,此去颍州也要好几日,父亲说提前过去可以熟悉一下环境。”“令尊是过来人,听他的总不错。”宋舟点头,“我给你配点药丸带上吧,出门在外,难免有些水土不服,有个头疼脑热的也能用得上。”说完,宋舟不等他回答就去药架上帮他配药去了,孟亭看着宋舟为他忙上忙下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熨帖,只觉能见她一面,受父亲再多的斥责也值了。宋舟将配好的药分好后递给孟亭,孟亭谢过,张口还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他想有些事情,最好还是等做到了之后再说吧。他最后看了一眼,转身离开,虽心中有千言万语也只化成了一句“珍重”。宋舟其实看出来了,但既然早就做了决定她也不想多言,眼见孟亭的背影消失,阿禾还在痴痴望着门口,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提醒她他们根本就不可能,不过想来阿禾年纪还小,过两年便放下了。宋舟想着阿禾这几日又累又怕,晚上让她好好休息,便抱了医案打算回卧房整理,刚推开门往里一瞧,就见季景辞坐在动椅上正直愣愣地望着她。宋舟稳住想迈回来的腿,进了屋带上房门,放下了半挽的衣袖,乍见熟人还有些开心,半开玩笑道:“怎么,几日不见傻了不成?”季景辞看了眼旁边的博古架,不知为何撒了个谎:“是好几日不见了,说好的敲击提醒你忘了,房门‘嘎吱’一声就突然出现挺吓人的。”宋舟心想:“你说这么长一句话才吓人呢。”她将抱着的医案搁在案桌上,“这次确实我也不知道你已经在了,大少爷就凑合一下吧,这不是没办法么,对了,我没在的这几天你还能看到我的卧室么?”“唔,不能,刚刚是听见声音才突然出现的。”太子殿下才不会承认这几日总是望着某个地方出神。宋舟喟叹:“看来确实是得咱们都在的时候才能看见对方。”季景辞刚撒了谎也不想搭话,推行至窗前,伸手轻轻推开雕花窗棂,季夏的晚风携着丝丝凉意,裹着廊下夜昙的清香,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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