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冯浩中疯了。疤哥说到这就来气,怒骂:“是了!火不是你们放的!那你们大半夜出现在那里干什么!去那里看星星看月亮?”他大半夜出现在那里真不是去放火,不过去掏人家祖宗棺材,好像也挺缺德。林镜选择闭嘴。疤哥火气肺腑燃烧:“说啊!不是要解释吗!给你解释的机会!不是去放火去干什么啊!”疤哥的怒火就没有直冲徐挽之,他完全就是个看戏的。此时也是偏头,笑着,安静用眼神看林镜,颇有点等着他解释的意思。林镜:“”疤哥唾沫横飞:“说啊!去山顶干什么!”林镜忍无可忍,给出个似是而非含含糊糊的答案:“去寻求点刺激。”恐怖的刺激。“哈哈哈哈——”冯浩中像是终于找到了他的把柄,张狂地笑出声来:“看到没,我就说他怎么看起来弱唧唧得到了一堆线索,原来是大腿抱得好啊。”疤哥也是一口气憋在喉咙:“刺激?!你们两个去山顶寻刺激?”徐挽之没忍住,低头轻笑出声。林镜:“”怎么感觉解释的有点歪。哪里不对劲?他挠挠头,很烦躁:“年轻人去找点刺激不过分吧。”这年头找个恐怖的地方冒险不是很正常?还有多少人组队去鬼屋住呢。所有人:“”黄毛:“”本来他可以很直,都怪冯浩中这个憨批一直煽风点火。村长的帕金森症从昨天开始就没好过,人都气疯了。疤哥深深深深地呼了口气:“行,刺激,刺激。”徐挽之善意地提醒一下林镜:“你要不要好好解释几句?”林镜:“啊?”村长已经气得人要晕倒,声音都在颤抖,虚弱地插入对话:“先别解释这件事了!我的牛呢!我就想问我的牛呢!你们把我的牛弄去哪里了!”疤哥和村长是两兄弟,兄弟的面子还是要照顾的。疤哥闻言努力把怒火压下,深呼吸,维持平静的表情,问他们:“牛呢,你们放哪了。”林镜提到这点就有点心虚了:“系在树林外面。”村长:“树林外面那你们怎么不带回来!”林镜:“呃,进去的时候系在外面,出来就没有!”村长看样子站起来,想上去找林镜拼命,黄毛见状终于仗义了一回儿,豁出命去抱着村长的腰把他拖住:“别别别!村长别冲动,冲动是魔鬼!”疤哥也面色狰狞:“我不想听这些!我就想听牛呢?牛呢?!”他能说是火光和鬼的尖叫声把牛吓跑了吗,他当然不能了啊!林镜捂住额头,语气有点自暴自弃:“牛牛被偷了。”他这句话像是炸弹,彻底惹怒了疤哥,整个派出所内安静了一秒,爆发出疤哥快要把瓦块震下来的怒吼——“所以你们骑牛去偷情!出来发现牛被偷了?!!”疤哥气到裂开了。林镜一脸蒙逼:“???”众人全部震惊:“”徐挽之也忍不住,一手扶着额头,别过头闷声笑起来。他声音有点哑,听起来就有点低低的磁性。林镜:“所长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疤哥站起来,身躯如山,怒意磅礴。就在林镜难得慌乱想要为自己正名时,疤哥从书柜上扔出了一本《古代爱情故事》,气得语无伦次:“他娘的他娘的,不用抄村规了,你们给我在这里把这个抄一遍!他娘的他娘的,多少年了,老子就没见过像你那么无法无天的小基佬!”不抄村规抄这个抄《古代爱情故事》?是为了帮他纠正性取向???同样风评被害的徐挽之还在笑,手臂挡着侧脸,肩膀堵在抖动。看戏看到自己身上他居然还笑得出?!一屋子的人奇异的视线都在自己身上。惊讶的,复杂的,懵逼的,得意的。林镜林镜崩溃地拿手挡住了脸。行吧,小问题,反正出了游戏谁都不认识。疤哥怒气冲冲走了,村长一个人苍老了十岁,步伐踉跄出去找牛,前来吃瓜的一群队友也各怀复杂心情离场。只剩下徐挽之和林镜,又在老地方受罚。林镜抄的笔锋都带着杀气:“这游戏里的np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不愧是有八个男人的人吗?气死他了气死他了。他迁怒到了徐挽之头上,按捺住火气:“你什么感受?居然还笑的出来?”徐挽之望向他,坦然答道:“就是觉得神奇。”“神奇?”徐挽之点头,云淡风轻说:“我本来进游戏就是想看戏,睡一觉结束的。没想到”他话语一顿,慢悠悠戏谑:“看戏看出个男朋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