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溪被他的眼神劝退，两人僵持了许久，她像以前一样妥协。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曹溪却像一个木偶一样呆滞。
顾宴绅看着她，嘴角不自觉勾起。
“看到我很意外？”
“我以为你还要在国外待很久。”
曹溪缩着肩膀，几乎嵌进靠背。
她有无数问题想要问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和安阳结婚了吗？是不是已经有宝宝了？
还是分手了？
他们离开后一年，安阳给她写过几封信，字里行间全是幸福和甜蜜。
她第一次体会到嫉妒的情绪。
“计划没有变化快。”
顾宴绅仰着头，眼里情绪复杂。
他把玩着手机，还是离开时用的哪一款，手机屏已经摔碎，看不清最初的模样。
“我离开之后给你打过电话，你没有接。”
“我没有接到过你的电话，我。。。。。。”
“不重要。”
顾宴绅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台崭新的手机：“重新加个微信吧。”
他的声音十分疏离，曾经的亲密好像都只是曹溪的臆想。
顾宴绅，这是他的微信名字，头像也换成了自己。
“避免认错。”
顾宴绅故意提起那件事。
曹溪笑的牵强，嘴角却垂下去。
取了钥匙，曹溪按照徐珊的吩咐去订餐厅。
看着她熟练的动作，顾宴绅才意识到他们已经分开很久。
去餐厅的路上，顾宴绅特意叫来自己的司机。
他离开这里三年，才发现盐城的变化这么大。
曹溪坐在他身边，忐忑不安，却又忍不住想要问他：“安阳，没和你一起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