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被他撞了个踉跄。
许江扶住她肩膀：“安小姐，你没事吧。”
“你去看看宴绅。”
他还是那么不经试探。
安阳咬牙切齿，名牌包被她抠出一个坑。
顾氏楼下，闪光灯频率越来越快，曹溪闭着眼睛躲闪。
听不清他们说什么。
她看到一个缝隙，弯着身子想要钻出去，一只手臂拦住她的腰。
曹溪脚踝崴了一下，向后仰去。
顾宴绅迅速拉住曹溪的衣角，没让她受伤。
布匹撕裂的声音传来，曹溪腰间有些凉。
“穿上。”
顾宴绅把外套递给曹溪，将他护在身后：“那个工作室的？”
他一一扫视，比记者们预想的更加平静。
看上去好像并没有生气。
“顾总，我们只是想追求真相。”
“什么真相。”
顾宴绅将袖口挽起，手臂上青筋暴起，充满危险：“出轨？脚踏两条船？”
他说话的时候挑起眉头，刚刚还喧闹不易的记者们立刻噤声。
他们比谁都清楚这场闹剧的真相，全都开始装聋作哑。
“这是最后一次。”
顾宴绅伸出食指晃了晃：“别让我看到第二次。”
他命令许江找到这些人的工作室，一一发了律师函。
跑车里，顾宴绅看着曹溪骒露在外的皮肤，呼吸有些紧。
“许江。”
他只叫了下名字，许江跑去旁边的商场。
车里只剩下两个人，曹溪双手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她倒不是害怕，而是紧张。
谁知道顾宴绅会不会做什么。
“我要回家。”
她的好脾气消磨殆尽。
“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