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绅总觉得不对。
许江却摇头：“没听到。”
安阳靠在他身侧：“宴绅，你太紧张。”
每次碰到曹溪的事，他的情绪都很紧绷。
“不会有事。”
她轻声安慰顾宴绅，当旁边的记者不存在。
不管他们怎么写，顾宴绅都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审判长一锤定音。
这场诉讼进行到一半都如顾宴绅预料的那样。
直到曹溪开始犹豫。
她的律师一脸焦急：“委托人，请你回答。”
曹溪背对着顾宴绅，看不到他的眼神，却能想象到他此刻的心情。
如果她这个时候点头，顾宴绅一定非常失望。
她也想干干净净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她没办法。
凭她的能力，这辈子都不可能接触到那些上流人士。
“我，不记得。”
这四个字在平静的湖面掀起轩然大波。
顾宴绅猛地起身：“曹溪，你再说什么？”
安阳在旁边轻拍他背脊安抚他得情绪，还是没能阻止他。
顾宴绅已经从观众席走上前，他强迫曹溪转身看着自己：“你再说一遍。”
“请保持庭审安静。”
门外来了一堆警察，他们不敢动顾宴绅，只能劝说。
“顾总，请你回去。”
顾宴绅用眼神警告她：“别乱说话。”
曹溪简直疯了。
许江也觉得不可思议，可接下来的进展，更是让他们心寒。
顾宴绅白费心思，曹溪虽然没有承认，但也和承认没有区别。
她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曹溪这是怎么了？”
安阳也觉得奇怪，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希望曹溪咬死，最好判个十年八年。
不等庭审结束，顾宴绅先一步离开。
庭审进展到尾声，徐珊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得意地笑：“我真没想到，小溪对我这么好。”
“少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