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
顾宴绅不是问她看出什么？
“有没有解决办法。”
他这是来考自己了？
曹溪瞪着眼睛，看着他眼中的期待，如实回答：“我觉得，应该改成游乐场，这里周边围着嗨，风景挺好，也可以设置成旅游区。”
如果设置成旅游区，小商小贩也会增多。
他们建的这些楼也不愁卖，租的也会更好。
“可以。”
顾宴绅夸人的时候不苟言笑，更像是讽刺。
在海边转了一圈，顾宴绅带曹溪回去的时候碰到姜媛。
她盘腿蹲在门口，好像刚哭过，手里拿着一团纸，偶尔擦擦脸。
“姜媛？”
她没叫姐，觉得丢人。
“小溪，他们太过分了，他们让我去当客服。”
姜媛一把鼻涕一把泪，拽着曹溪衣服痛哭，一半眼泪蹭到她身上。
“你还想干什么？”
她也没别的本事。
“我怎么说，也是你姐姐，算起来，也是顾总的姐姐吧！”
她缩着头，透过曹溪的肩膀看顾宴绅。
“你要不要脸？”
曹溪所有的难听话都说给姜媛听了，她一脸尴尬：“我没本事，你觉得客服不行，就去别地方。”
她可没能力给姜媛走后门。
自己这债还不知道怎么还呢。
“小溪，你不能不管我，那些人都欺负我。”
“那你就忍着。”
她铁了心不管姜媛，将她推开，看着顾宴绅。
“下午开会。”
他前脚刚走，曹溪后脚就跟了上去。
临走前，她转身警告姜媛：“我下午开会，你千万别给我惹麻烦。”
她可不行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