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绅及时扶住她的肩膀：“别想太多。”
他能猜出曹溪的想法，在她晕倒前说了句：“没有你，我也会查。”
曹溪醒来的时候天黑了大半，她透过门缝看到顾宴绅和一个大夫正说着什么。
她想发出声音让顾宴绅注意到自己，却直接从床上摔到地上。
她浑身无力，眼圈一片黑。
“醒了？”
听到身后的声音，顾宴绅匆忙走到他身边。
看着倒在地上的人，他拦腰将人抱起：“老实点。”
顾宴绅惩罚性的掐了掐她的腰，曹溪疼的呲牙。
“我就是太累了。”
她揉了揉额头两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低血糖。”
她最近碰上不少事，不好好吃饭加上心里的压力，自然就会晕倒。
顾宴绅强迫她躺下修养，在旁边守着她。
曹溪想了一个完善，做了决定。
“我明天想去见见刘局。”
她身体还是有些虚弱，抬手的力气都很小。
晚上吃饭都是顾宴绅喂得，现在突然说要件刘局。
就像烧了一整夜的小朋友吵着要去第二天的唇釉。
“好了再说。”
“我怕他出事。”
今天沈芳的意思很明显，无非就是他没多少时间。
自己必须争分夺秒。
“你不去，他就能多活一阵。”
“你说，什么？”
曹溪嘴里含着粥，说话含糊不清。
顾宴绅什么意思？他不去问，刘东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