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溪理解他的苦衷。
“我能拿到这些就好。”
她之前去警局连爸爸犯了什么罪都查不到。
虽然不着调U盘里都有什么，至少多了些线索。
顾宴绅看了眼曹溪激动地样子，捏了捏她的手指。
“大概还有多久？”
他说的委婉，刘东却听懂了。
“不清楚，但我知道快了。”
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秘密。
他们一向贯彻的都是这个理念，曹溪还沉浸在得到线索的喜悦中。
听他这么一说，也有些伤感。
她看了眼沈芳的房间，尽管知道自己不应该多嘴，还是忍不住为沈芳讲话：“其实他也是希望你能好好的。”
这话听着就是一个实现不了的梦，但曹溪还是想说。
至少在最后这段时间，他应该好好陪着沈芳。
刘东朝她的方向看过去，叹了口气：“我让她走。”
她不走，他对沈芳不能说没有感情，只是他这么大年纪，没有必要再谈感情。
“她怎么办？”
曹溪还是忍不住问他，那些人太丧心病狂，她怕沈芳受到牵连。
“她不会有事。”
沈芳没和他们接触过，自己也没和沈芳透露过任何信息。
所以她是安全的。
最多被雪藏，但至少不会丢了性命。
曹溪有些遗憾的低下头，离开她最热爱的工作，沈芳还会开心吗？
感觉到她的情绪，刘东笑了出来：“我给她的足够她后半辈子生活，要不是她不走，也不至于落得这么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