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没有保证。
曹溪听出顾宴绅话里的意思，谁都不知道后面的变数。
曹溪叹了口气，一整晚都沉浸在失落的情绪中。
别墅里，沈芳看着刘东阴郁的脸色发呆。
她听到最后那句话：“你从来没和我说过这里有人监视你。”
他要是死了，自己就是推动者。
沈芳眼泪纵横，双眼皮肿的和眼眶一样厚重，她嘴唇颤抖，强忍着心里的苦闷：“你什么都不告诉我，眼睁睁看着我推动你的死亡。”
沈芳永远无法原谅他，他是故意的。
他明明就知道自己有找曹溪的意识，他什么都不说，故意让那些人看到曹溪进来别墅，故意让他们怀疑。
他想快点死，就为了护他妻儿的周全。
他突然自杀只会让那些人觉得奇怪，只有有理由的自杀，他们才不会追究。
“随便你怎么想。”
刘东显然没有和他讨论这件事的想法。
他转身要走，沈芳却抓住他的手腕：“你怎么这么无情？你难道就没有喜欢我吗？”
她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到，语气里藏着一丝哀求。
她不止一次问过这个问题，刘东的回答都是沉默。
这一次，他十分坚决的看着沈芳，缓缓开口：“从来没有。”
说完这四个字，他转身离去，身影决绝，像即将征战沙场的将军。
沈芳愣在原地，看她头也不回的离开自己。
她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指着刘东的背影：“你再说一遍。”
“我在说几遍都是一样的答案。”
刘东好像有些不耐烦，他偏着头：“早点离开，对你我都好。”
他不止一次想让沈芳离开，偏偏这女人倔强的很。
他离开前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沈芳，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