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我仍旧鬼笑,真不知怎么了,他那种态度让我觉得根本就是欲迎还拒。而这种容易让人失去理智的样子也的确成功地让我脑神经短路了。
于是到最后,我能记住的只有他细瘦的身体,苍白中泛起红晕的肌肤,环绕在我肩上的手臂,楚楚可怜的眼神,汗湿的头发和有些无助的喘息与低吟。
这些暧昧至极的片段在两个人终于找回理性之后才渐渐被我整理成连续的镜头。说实话,这些事,细想来连我自己都会脸红心跳。
喘息平定之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抱着他去洗澡,然后两个人□裸地窝进沙发里。
“你这儿居然没有睡衣啊?”我似是在抱怨,手却在他身上滑来滑去。
“衣服全在宿舍呢,东西都还没收拾。”他语调软绵绵地应着,“家具也只买了几件,刚开学,太忙。”
“嘿嘿嘿……”我突然笑出声来,“你眼光不错,买的桌子够结实,实用性也很强。”
“你、你还敢说?!”他一下子瞪大了眼,“都是你!我信买的餐桌毁了!”
“哪里毁了?不是没坏嘛。”我装傻,“擦干净了就行了啊。”
“你……”他一副快要晕倒的表情,“那样的桌子……我不用!天一亮我就去扔了它!”
“别啊,太浪费了,不用就不用,留作纪念总可以吧?”
“你成心气我!”搭在我肋侧的手开始采取暴力,到最后,被掐得无力反抗的我只好求饶。
“行了行了,我不说了,我错了还不行?”一把抱住他的窄肩膀,我在他耳边的低语颇有些求婚的味道,“以后,去我家吃饭,你也省得买新桌子了。”
“可是……”表情有点黯淡了,“你不是还没离婚……”
“早晚的事嘛。”我咬他耳垂,接着突发奇想地问,“对了,当初在重案组那间备用办公室,你为什么只跟我说你的事?”
“这个啊……”他轻轻笑了,修长的指头滑到我背后,很快找到了那道明显的疤痕,“可能是让你的伤吓的。”
“原来如此。”我收紧了手臂,“看来,果然是命里注定的。”
他没有说话,二人之间的沉默持续了好一会儿之后,一个问题突然出现在我脑子里,可在我想要开口时,却发现怀里的孩子已经睡着了。
轻轻叹了一声,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我闭上眼,拥紧了tetsu,准备踏踏实实地睡上一觉。
那之后的几个小时,我睡得真的很踏实,直到清晨时分被一阵响彻整间屋子的电话铃声骤然惊醒。
重案组办公室里,集合了所有准备出任务的警察,队长站在前头,一向有点老不正经的他这次却超乎寻常的认真布置工作。
“这回要玩狠的了。”有人低声嘀咕。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yukki,然后用手肘碰了碰他,“哎,完事之后你得请我吃饭啊。”
“什么?”
“你说呢?一大清早就给我打电话,连觉都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