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浔恍惚地望着他:“为什么?”
裴云廷自嘲地笑了笑,他坦诚道:“不喝酒,我怕压不住这股火。”
他火大,他怒极了,失去理智的alpha是可怕的,更别说顶级的攻击性有多大,他那会快要把方向盘抓断了,他想撕碎那个人,血气上涌到脑袋的时候,能压住,是因为初浔,是望着初浔,看他向自己走过来的时候,他才说服自己冷静。
但那并不代表,他已经完全没有情绪。
听到他这个答案,初浔的眼泪就再也止不住了,他在裴云廷面前小小地喘息,抽泣,他差点以为,又要被抛弃。
“痛吗?”裴云廷轻碰他的唇瓣,眼里全是疼惜。
初浔这次没有撒谎,他点头,像是责怪:“很痛。”
裴云廷低下头,轻柔地含住了他的唇瓣,慢慢地厮磨,这是他安抚他的oga的一种方式,“去不去容城了?”
初浔掉过眼泪的眸子总有些可怜,可他长得太过精致,这可怜也化成了别的念想,裴云廷看他点头,眸子深了许多。
他的眼里上了不加掩饰的掠夺欲,不同于那份不在意,那是赤裸裸的野心和本意,alpha的重音带着顶级的威慑力,他一边轻柔地安抚他的oga,一边又是明晃晃的威胁,他被眼前漂亮的oga勾的神魂颠倒,信息素几欲要冲破阻隔贴的束缚,裴云廷向前探了一步,他的膝盖挤进了初浔纤细的双腿间,顶着房门,掷地有声道:
“去容城后,我要标记你。”
作者有话要说:
是偶尔犯傻也会及时清醒的裴裴。
标记……
虽然初浔有想过这种事,可被当面提出来还是有些羞愧,何况裴云廷的大腿还很不安分,初浔紧贴着房门,他已经退无可退,加上被人厮磨着唇瓣,初浔比往常更加敏感地赤红了双耳。
他低下头,偏开脸,耳尖的滚烫擦过裴云廷的热唇,招来更加难以招架的热火朝天,比起方才他的冷淡,这情绪像是假的,初浔扶着他的胸膛,声音软的听不清晰,“还,还没有……”
还没有信息素,还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他想的太远了,实在是……不切实际。
裴云廷并不这么认为,他有着莫名的自信,他看到了初浔羞涩的模样,也没有任何收手的表示,反而不知餍足地压在初浔的耳边说:“迟早会有。”
哪里得来这样的自信?万一呢?初浔想这么问他,不过他没问,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洞躲起来,初浔并拢着双腿,紧张兮兮地咬出两个字,“不,不行。”
他紧抿的双唇有着十足的诱惑,裴云廷抬起指尖,在他的唇上轻轻抚过,他凝视初浔脸上的绯红,明知故问,他坏道:“什么不行?”
初浔猛地抓住他的衣摆,把脸蛋埋进了他的怀里,他无法接受再被这样看下去,他对裴云廷投怀送抱,像个讨巧的小猫,带着哭腔道:“不要……这样。”
裴云廷揉着他的发丝,宝贝地将人护在怀里,他压着初浔的头顶,轻轻笑了一下,闻着oga身上淡淡的香味,那份满足无法言说,他只是不断地亲吻初浔的额头和发丝,揉着他滚烫的耳朵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