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大冬天里,整个皇宫只有床上暖和。
付孤舟因为楚霜汵晕了两个白天把床让给他两天,昨晚都没回来睡觉。
楚霜汵眼神不自在,“陛下,我还没沐浴。”
付孤舟点头,“放心,你药也没喝。”
楚霜汵眼神更不自在了。
付孤舟看着这张破碎掉的小白花一样的脸,不知为何捅他刀子的话都说不出来了,道:“放心,太医重新给你换了个药,朕闻过了,没闻吐。”
付孤舟忘不了。
自己堂堂皇帝,朝堂上发得了疯,朝堂外也发得了疯,回到寝宫里却像伺候大爷一样伺候这朵娇花喝了两天的药。
外人喂他不放心,不亲眼看着楚霜汵把苦药喝下去他不痛快。
付孤舟满脸不信任他,“你真的能下地自己洗澡?不会等下又晕了吧?你再晕朕都不知道是不是什麽时候真对你上了大刑了。”
付孤舟手里拿着一根很粗的绳子,故意晃了晃让楚霜汵看到,準备等下就把人绑起来,“你敢再晕一次,朕让你以后再也走不出皇宫!”
楚霜汵沐浴完回来,脚步与平常一样,并没有因为这次昏睡了两天就更加虚弱,当然以前看起来也没健康过。
进来时,付孤舟已经躺进被窝里了,宽大龙床的床头桌子上,放着一碗乌棕色冒热气的药。
楚霜汵虽脸色不怎麽情愿,走过去自觉喝掉了那碗药。
楚霜汵朝床上走去,一想到上次,心想着他今晚还能不能睡着。
楚霜汵不明白他为什麽在床上放一根绳子。
不过很快的,楚霜汵就明白了。
付孤舟在他上了床挪到自己旁边时,掀被子坐起来,拿起绳子将他绑了起来。
楚霜汵:“……”
楚霜汵:“不是让臣陪您睡觉吗,陛下这是何意?”
付孤舟笑意恶毒,“你在朕的床上好好睡了两天,朕挨了两天骂,哪有这麽好的事。”
楚霜汵低头眸带歉意,“抱歉。”
付孤舟:“朕不要道歉,朕要补偿回来。朕给了你机会让你杀朕你不杀,朕只好虐待你找乐趣了。”
楚霜汵眼睑微微上擡了一点,猜不出付孤舟打算做什麽。
付孤舟把从上到下绑成一条的娇花推倒在床上。然后,压过去一只腿骑在美人腹上,当起了人形抱枕。
楚霜汵回想他说的淩虐:“………”
古往今以来,楚霜汵确实从未见过哪个皇帝如他这般。或者说,也从没有哪家的小少爷像他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