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在场的人谁不知道那件事以后,野哥就再也没拿过射击枪了。夏渺渺是猪吗?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去看时少,他冷着脸,氤氲开的烟雾也没能让他漆黑的眼眸里的冷意减少几分。夏渺渺本意是为了作一作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场上的人看她的目光都好奇怪。震惊中带着点同情,同情之中又透着几分敬佩,敬佩之余还多了几分戏谑和看热闹。她一脸懵逼地看着时野,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震惊的?书里可是明确写着时野是射击天才少年,十岁就被市射击队教练看中,想要引他入队训练,同年,时野就代表市队斩获他人生中的摩托车从夏渺渺家开出去十米远,转弯处的入口就被两辆汽车堵死了。穿着西服的司机们下了车,毕恭毕敬地立在路口处,恭敬道:“时少,请。”时野皱了皱眉。他知道刚才夏渺渺是无心之失,但现在他的心情的的确确称得上糟糕,沉声道:“让开。”司机们不敢动,再度开口:“时少,你这样让我们很难做,求你跟着回去吧。时总说了,今晚你必须回去。”时野敛唇。都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无意为难司机们,把摩托车停在路边后,揉了揉不自觉紧皱在一起的眉心,“走。”车子一路开到香山别墅。时野下车,听说哥哥会回来的时苁迈着小短腿跑过来,抱住他的腿奶声奶气地喊哥哥。时苁刚满四虚岁,还牙牙学语的年纪,甚至都念不好爸爸,可喊哥哥却字正腔圆,小奶音萌萌的,如若这不是江静玉的孩子,时野想自己大抵会对时苁温柔一些。“谁是你哥哥。”他皱着眉,推开时苁,刚要说离我远点,江静玉一脸惊恐地冲出来,猛地把时苁拽到一边,护在怀里。她染着豆蔻色的指甲扣进了小孩子细嫩的皮肤里,时苁疼得大哭,“妈妈!疼!”时苁一喊疼,江静玉更紧张,“哪疼啊?苁苁你告诉妈妈。”时苁伸出小胳膊,扒拉开她的手,江静玉这才意识到自己弄疼了儿子。即便如此,江静玉仍搂着时苁仔仔细细地确认了一遍,确认没有被时野殴打过的痕迹,脸色这才恢复些许平静,站起身,看向时野,淡声道:“阿野,你总算回来了。”好一个总算。时野扯了扯唇角,并不是很想搭理准备立爱子情深人设的江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