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昭意轻轻叹了口气：“你们一样，都没有把我当人看。”
柏昭意闭上眼睛：“许淮川，别在纠缠了。”
“你现在可以好好照顾朋友的妹妹了。”
柏昭意话音刚落，她就听见头顶传来一道不屑的笑声。
“顾心柔，你还有别的哥哥？”
柏昭意有些奇怪的打量着几人。
她发现，顾心柔只要听见顾盛年的声音，整个人就开始抖得厉害。
柏昭意没说话，垂下眸。
这么多年的生活经验告诉她，遇见这样的事情，自己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比较好。
而且，许淮川那一向嚣张的脸，此刻竟然也变得有些尴尬。
柏昭意沉默着看着这一切。
按照她对许淮川的了解，许淮川这样，十有八九有问题。
顾盛年的声音还在头顶继续：“许淮川，是吧？”
“我们是什么关系？我怎么可能托你照顾我妹妹？”
“更何况，还是个私生女。”
“也不知道你们两个谁的脸那么大，能当得上我一声拜托。”
柏昭意震惊抬头。
她的视线落在顾盛年身上。
顾盛年低头，声音瞬间温和了下来：“怎么了？”
他一边笑，一边伸手捏住柏昭意的脸。
柏昭意眼中只有惊讶，对顾盛年的动作都没有反应过来。
“你和许淮川不是好朋友？”
顾盛年当即就勾起一侧嘴角，这表情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邪。
“许淮川算是什么东西？”
顿了顿，他眉头微促，手上的力量也加重了些：“你不记得我们打过架？”
脸上微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