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开始发呆？”
“你可别跟我说，你现在心软了。”
“就像许淮川那种垃圾，就应该在地狱。”
眼看着沈潇潇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连宋景明都朝自己这边看过来了，柏昭意毫不犹豫的伸手捂住了沈潇潇的嘴。
她扭头看向沈潇潇，笑着开口：“咱们俩先去后台化妆，换衣服。”
“这个舞台还是我来吧！”
沈潇潇的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将刚刚骂人的话全都抛诸脑后。
一直到登上舞台的时候，沈潇潇都没有再回想起来研究让宋景明生气的是谁。
柏昭意松了一口气，灯光落在身上的那一秒，柏昭意立刻扬起一个公式化的笑容。
她学着印象里母亲的样子，旋转跳跃。
一舞结束，柏昭意闭上了眼睛，鞠躬致谢。
她身体上在致敬观众，心里柏昭意却一直在叫着妈妈，我可以的。
下舞台后，柏昭意脚步一顿。
她没有看到一直会在后台的宋景明。
反倒是顾盛年，抱着一束鲜花，单手插兜，站在宋景明之前的位置。
顾盛年怀里红彤彤的玫瑰和他黑色的衬衫相映，让柏昭意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下意识笑着跑了过去：“怎么了？”
“这束花是给我的吗？”
柏昭意说着，就红了眼眶。
印象里，父亲也总是这样抱着玫瑰花站在舞台的侧面，等着母亲下台。
顾盛年点了点头，将花递到柏昭意的面前：“舞台很好看。”
“这一次没有找到最好的视野，下次记得给我留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