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目光严厉,直直看着他:“监正可敢以项上人头担保?”
又是东边又是龙气,他要是听不出言下之意,那他这个皇帝就白当那么多年了!
监正言下之意,分明是说他的皇子们相互争斗,以阴损之术残害其他皇子。
监正虽然双腿打颤,但还是强撑着说:“臣以项上人头担保,请皇上明见。”
皇帝面沉如水,往东边去,有龙气缠绕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
要说浓郁,也就皇子住所那一片。
住的都是龙子皇孙,能不浓郁吗?
“摆驾皇子住所,朕倒要看看,是谁如此作为,敢在宫中行巫蛊之术。”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皇子住所走去。
虞淮在树下午睡,听到声音迷迷糊糊睁开眼。
“宿主,皇帝和监正来了。”
“来就来呗,木头小人已经被我偷了,监正就算跳大神也跳不出另一个木头小人。”
他知道监正是神棍,但是他懒得揭穿,今天这事就够监正人头落地,还得搭上九族。
皇帝看向监正:“监正看看,哪里的巫蛊气息最为浓重?”
监正装模作样的施法掐指,嘴里念念叨叨,随即双目怒睁,手指直直指向二皇子寝宫。
“皇上,就是那!”
“好,来人,去搜,任何地方都不要落下。”
虞淮从院子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群侍卫龙行虎步的从他面前过去。
今日整个住所只有他和九皇子在,顾允知已经出宫,回了镇西府。
九皇子同样听到声音出来,和虞淮一起上前面圣。
“父皇,这是作何……”九皇子问。
“老九啊,你和锦安最近可有不适?”
九皇子莫名其妙,但还是老实回答:“回父皇,并无。”
虞淮也回答:“并无。”
虞淮暗自观察监正,见其双腿微微打颤,面皮轻跳,就知道心里肯定很慌张。
欺骗皇帝,陷害辰王,能不慌张吗?
“那最近可看到形迹鬼祟之人进出?像面生的太监宫女?”
“很多。”虞淮说,“因为前两日打扫六皇子寝宫,所以进出的宫女太监很多,都很面生。要说形迹鬼祟,儿臣并未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