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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修筠握住父亲的手,慢慢的将他扶回去,捏了捏被子,宽慰道:“您别操心了,我真的没怎么样,我好着呢。”

柳父心里越发没底了,他挣扎着想要起来“我要回去,你让我回去吧。”

柳修筠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问“这是为何啊,父亲”

“与其让你受辱,来换我苟且偷生,我还不如烂死在那下面。”柳父神情激动。

柳修筠生怕闹出什么动静来,只得将他牢牢抱住,急切的解释道;“爹爹,我真的没怎么样,萧娘子她很尊重我,并没有碰我”

柳父得了这话,愣住了,他盯着柳修筠的眼睛,问“真的吗?”

柳修筠低低的点了点头,脑中又浮现出了,萧俪说那句话的模样,

‘真正的喜欢是会尊重对方的意愿,自然是要你心甘情愿才行’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亮晶晶的,想春日里的暖阳。

不知自己刚刚让柳絮带话,她能不能听出内里的意思,会不会嫌弃他不够矜持。

柳父见儿子这满脸羞赧,一副小儿郎的模样,心下就信了七八分。

但心中的酸楚仍然挥之不去,他们如今这身份,他的儿子和那女子,怎么会有结果呢,最多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罢了。

二人各怀心事,柳修筠帮父亲换好衣服,二人挤在一处,草草的睡了。

姚簧在外面蹲了大半宿,腿都麻了,但是皇天不负苦心人,果然让她得了个大消息,这小牙子居然和流犯有关系。

刚刚两个官差,架着个黑袍罩着的人,鬼鬼祟祟的往柳修筠房里去,她还纳闷,没成想,不等她去猜,那小牙子就唤了一声爹爹,这可真是老天奶奶都在帮她。

有了这么个把柄,她明天再去找那小丫头谈,若是这小牙子能乖乖服侍她几宿,她赏些银锭子都是有的,若是不乖乖听话,她就将此事给捅到衙门里去,他们这对野鸳鸯,包括那些押运的官差,一个都跑不了。

想到此节,姚簧慢悠悠的往回走,脑子里面已经开始想象着,柳修筠在床上脱了衣裳的模样了。

她一路哼着歌儿上了楼,推门而入,赵怜儿裹着被子,还靠在床柱子上打盹,见她回来了,揉了揉眼睛,朝她奔来。

赵怜儿抬眼瞧着她的神色,见她面上一派喜色,心里略略放心了些,娇娇柔柔的问:“姚娘你去哪里了,怜儿一个人在屋子里都害怕,不敢睡。”

姚簧瞥了他一眼,见他大冬天的,穿了见大开领的亵衣,隐隐绰绰的露着两个小果子,丝绸状的衣裳质地轻薄又贴身,走动之间,隐秘之处也鼓出了不小的弧度。

姚簧本就肖想了柳修筠一路了,腹下一阵阵的虚空,此时被赵怜儿一撩拨,口中更是干燥的咽了咽口水。

赵怜儿见状,心底暗喜,伸手去勾姚簧的腰带。

二人纠缠着移到桌边,女人满带宝石的手,游移着。

赵怜儿后腰抵在桌沿上,女人已近年过四十,年轻的时候身子还算结实,但现在年级上来了,养尊处优少动弹,自然而然的涨了一身的横肉。

这重量都压在赵怜儿身上,后腰在硬梆梆的桌沿上抵得生疼,一阵腥臊的汗味直冲脑门,使人几欲作呕,赵怜儿忍恶心,扬起一张笑脸,央求道:“姚娘,咱们去榻上吧。”

姚簧却似猛地清醒了过来,她伸手将赵怜儿一推,自己起来了,自顾的整了整衣裳。

赵怜儿不明所以的望着女人,无措的唤了一声:“姚娘”

姚簧,瞥了一眼横陈在桌上,一身凌乱的男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姚簧躺在床上,望着床顶出神,平息这体内一阵阵火气。她毕竟年纪大了,这些年越发的感觉到,在这档子事情上的力不从心。

若今夜玩的尽兴,明日遇上那小牙子,说不定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那可就在美人面前出了洋相了。

不多时,赵怜儿便来到了塌边,姚簧不想搭理,干脆闭了眼。

赵怜儿心中猜测,姚簧今天这反常的举动,应当是和今早上那个男子有关。

他慢慢的上了床,心中担忧这自己以后的日子,他已经可以想象到,若是那个男人更了姚簧,姚簧定是要把他扫地出门,他越想越怕,心中不甘,想要试图重新勾起姚簧的兴致。

慢慢的往被子里爬去。

姚簧感觉双腿之间挤进来个毛茸茸的脑袋,一双手不安分的巴拉着她的裤子,抬脚便将人给踹开了,怒呵一声“你发什么骚呢?睡觉!”

他才开始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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