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俪声音压得更低了,神情神秘“我姓萧,家中长辈也在朝为官”
姚簧不明所以,问“是哪位萧大人啊?”
朝中官员姓萧的不少,她听过大名的,上至萧丞相,下至指挥使,姓萧的人两只手也数不过来啊。
萧俪笑眯眯的的“你往最大了猜”
“萧丞相!”姚簧惊呼。
“姐姐,低声些,低调,低调”萧俪一副你猜中了的表情。
姚簧捂了捂嘴,满脸的不可置信。
萧俪有意无意的漏出来腰间的路引,一个萧字赫然拓印在银牌之上。
大庆的路引分四种,寻常百姓的是竹牌,有功名的读书人是铁牌,朝中官员的是银牌,王室公卿的是金牌。
姚簧瞅见牌子,又结合那日她自报家门,萧俪听后,面上波澜不惊的样子,便信了个八九分。
忍不住的一阵后怕,幸好当时没来硬的。
她语气中有几分谄媚:“我有眼不识泰山,妹妹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一般见识”
“诶,我和姐姐是不打不相识”萧俪尽量扯出一个猥琐的微笑“还要多谢姐姐把怜儿赠我呢。”
“妹妹客气了,好东西自然是要分享的”姚簧借着杆子就上来了“所以妹子,今晚上就你那小牙子给姐姐解饿解馋吧。”
“姐姐别急啊”这人我刚上手,还没得滋味呢,姐姐等我再玩几天。
姚簧也不敢反驳,只得陪着笑脸“那是,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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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簧拉着萧俪听曲、赌色子,萧俪不好拒绝,知道月上柳梢头,才抽身回了房间。
推门之后,只见赵怜儿一人抱着膝,独坐在窗边。
萧俪环视了一圈,问“柳公子呢。”
赵怜儿起身奔了过来,在萧俪跟前站定,吞吞吐吐的道“柳公子身子不舒服,先睡下了。”
萧俪皱了眉“那里不舒服?上午不是还好好的吗?”
抬脚就要进去看看
赵怜儿往前一步,挡在她身前道“萧娘子还是别去看了,不是什么大毛病,歇一晚上就好了。”
萧俪见他这反常的样子越发狐疑,径直走了进去。
赵怜儿望着萧俪绕过屏风,已经来到了床前,小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他心都揪起来了,若是萧俪撞上了那脏污,发起脾气来,可怎麽办,他不会被殃及鱼池吧。